李秀宁闻言,心中一阵酸楚,是她自己强硬的要和陈默分手,也许是一个强者的软弱和自私,她始终希望自己依然是陈默心中的中心,希望陈默还继续爱着她,但是她又非常清楚,爱情在经过了许多的磨折以后,已经不能保持起先的那分纯粹了,李秀宁反唇相讥:”你把我当作过唯一吗?”
陈默明显一楞,其实直到现在,她依旧还在为李秀宁着想,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借此洗清李秀宁,她说的话,其实是故意想要刺激李秀宁,使得她不再手下留情,李秀宁果然被她刺激到了,气愤的反讥她。这本来是陈默想要达到的目的,但是李秀宁的话真真听在耳中,却让她心疼不已……
手中旋起铜色光影,与李秀宁手中大刀的银色纠合在一起,陈默强压着心疼,说道:”没错,我从来没有当过你是我的唯一”,李秀宁冷哼一声,说道:”我早该知道,你这样张扬放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心思都放在一个人身上!”
秀宁说着话,心却在疼的颤抖,曾几何时,她也这么疼过,也是为了陈默,却是为陈默受了许多折磨而心疼,现在她却是在为自己的爱心疼,全心全意的付出,却被对方弃之如覆履,她手下不自觉的加强了攻势,却因为心乱而显得毫无章法。
但她却不知陈默此时比她更要心疼,她本来是想激的李秀宁生气,说了这许多话,但是听到李秀宁如是说她,却又忘了李秀宁不过是气头上说的气话,一字一字听在耳里,心如刀搅,心想:原来李秀宁从来就当她是个放浪的女子,之前所谓的相知想许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陈默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左手一棍挑开李秀宁的刀,一掌打向李秀宁的左胸,李秀宁侧身回刀,刀柄向陈默撞去,陈默也不闪躲,被她的刀柄撞到,被撞的退出几步,胸口闷疼,疼的她几乎无法呼吸,脸色一下变的煞白,李秀宁一惊,本能的就要上前去扶陈默。
她这一撞本来是被逼还手,并没有用上全力,以陈默的身手本可以避开的,可是陈默却不闪不避,,李秀宁招式用了,来不及收手,实实在在的撞在了陈默的胸口,陈默身体晃了一晃,见李秀宁伸手过来,咬牙再次向她攻去。
李秀宁看她此时虽是全力攻向自己,但是显见的劲力不足,是受了内伤,她又不由心疼,手腕一翻使出小擒拿手,向陈默的手腕擒去,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破风之声,李秀宁敏捷的回身反手出刀,打开了袭来之物,却是一只弩箭。
她向身后看去,这里是贫苦百姓比较集中的地方,好几处无人居住的破屋烂宅,竟看不出那弩箭来自何处,正在李秀宁疑惑之时,陈默悄悄退后几步,意欲逃走,吴成沈金各自向她围了上来,吴成喝道:”妖女,你今日逃不了了!”
话音未落,弩箭再次s,he到,连株而发,一发三箭,来势又快又准,s,he向沈金吴成等人,几人匆忙闪避,李秀宁借机看准了弩箭来处,飞身纵了过去,还未到地方,又有三只弩箭直对着她的面门s,he来,逼的李秀宁在空中一个转折,举刀挡开。
她这里才挡开s,he向她的弩箭,却又有几只箭连珠s,he向吴成等人,吴成等人急忙挥着兵器挡开,就耽搁了这会工夫,陈默已经借机逃走,沈金气恨恨骂道:”那里来的鼠辈,藏头藏脑,有本事出来和你爷爷战上两个回合”.吴成道:”那个妖女受了伤,必定逃不远,我们还是散开人在这边找找她”.沈金点头和吴成分头向四周找寻。
李秀宁身子落下,一落地立时借力再起,向弩箭s,he来之处飞快的纵了过去,那是从一处倒塌了一半的房屋的窗户中s,he出来的,李秀宁踢开摇摇欲坠的的木门,里面凌乱一片,却已经没有了人影。
陈默强撑着逃到了不远处一处破庙中,气息方定,一个人走了进来,柴邵,他的手中握着一张弩,带着y-in冷的笑容,看着陈默,陈默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居然是柴邵救了她,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柴邵看着她,道:”你看来伤的不轻啊。”
陈默冷笑道:”我还得多谢你出手相救呢”,柴邵笑道:”谢倒不用,我一向对你都是照顾有加,何必客气”,陈默冷哼一声,道:”给你根秆子你就顺着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怕我被秀宁带回去,你们就不能随便摆弄我了。”
柴邵冷笑道:”知道就好,你现在是乖乖跟我走呢,还是要我动手?”陈默看着他,眼里带着不屑,说道:’我凭什么你跟走”.柴邵道:”我已经帮你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地方落脚,相信秀宁绝对不会找到那里。”
陈默看着他不再说话。柴邵看着她,说道:”你以为你现在还逃的了吗?”柴邵举起手中的弩:”或者你想试试这个?”陈默冷笑道:”你动手吧,杀了我一了百了!”柴邵看着她,眼神y-in冷,却没有动手”,陈默道:”你不敢动手,你怕秀宁知道是你杀的我……”她走近了柴邵,轻声的,却又不容质疑的说道:”秀宁始终还是不能忘了我是不是?你纵然耍手段拆开我们,可是你终究还是失败者。”
说完她笑了起来,笑的得意张扬,目光中依然带着对柴邵的不屑,看着柴邵,柴邵咬着牙,恼羞成怒,吼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这个妖女,是你引诱她落进了你的陷阱,你逆天理,违人伦,人人得而诛之,我杀了你又能怎样?”他脸色铁青,举起了手中的弩,箭已上好,陈默和他近在咫尺,柴邵只需动动手指,她便连躲的余地都没有。
人生
柴邵看着她,咬牙切齿,陈默冷笑道:”动手啊,怎么?不敢?”她的目光穿过柴邵的肩头,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