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的摇摇头。
“这家人我没怎么见过,就他们搬家的时候见过一面。一对夫妻,四十多岁,带着个女孩子。后来那对夫妻应该是不住这里了,女孩子也不怎么回来住。所以他家的情况我还真不了解。”
那对夫妻应该是女神的父母了。
女神在上海上学,几乎不怎么住这个房子,我看问他也是白问。于是不再说话,揉着发痛的腿回了家,把自己关房间里。
谁知,就这样一个晚上过去,两个晚上过去……
一转眼,一周过去,再没有简南音的音信。
她又一次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那段日子我活成了行尸走肉,每天就像一架机器,逼自己吃饭、睡觉、学习。好在还有学习可以转移注意力,于是发疯了般学习。
每天固定早中晚给女神打电话,发扣扣信息。万一哪天又联系上了呢?我这样盼望着。
是的,我并没有放弃,可事实是,每一个夜晚,我都觉得快坚持不下去了。没有她的陪伴。我度日如年;得不到她的只言片语,让我忧心忡忡。
我想喊叫,内心充满了疑问与委屈!
我甚至开始怨她,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又一次选择默不作声的离开!
我在你心里,说不理就可以不理,连一声道别都不配有么?连一个理由都这么吝啬给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我每天、每天,都被这样的疑问折磨得发疯!
度过了行尸走肉的一段时间,我的临界点也到了,情绪开始变得暴躁,变得易怒,我质疑人与人之间脆弱的关系,我更想讨个说法!
于是我决定去上海,去交大,去当面问问她!
我记得那天下雨,我就简单收拾了个行李,自己买了机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把她找出来,一定要问她个所以然,不然我连试都考不好!我要见到她,立刻,马上!
我到了交大,先找到了刘家洋的学姐。当初我来上海的时候,她招待我住过一宿。她叫周晴雨,考了本校的研究生。
周晴雨在交大古香古色的大门前迎接我,我走近叫她,她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我忘了我的样子已经大变样了,就叫她:“是我,奚晓晨。学姐好。”
周晴雨这才恍然,一阵唏嘘,说我变化太大,竟让她认不出来。
我俩去了交大食堂,一路上我都左顾右盼,找我印象中、也是想象中的那个身影。可是没一个身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
我没心情吃饭,开门见山道:“我想见见简南音,你认识她么?”
周晴雨正夹了一只小笼包放嘴里,听我一说惊得又吐出来:“简神,你找她干吗?”
“我俩约了在北京见面,她没来。我有点担心她,想知道她好不好。”
“她刚从外地回来,不过她不住校。听说她在校外有房子,好像是在徐汇区吧……”
“那她教室在哪,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