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本王写这些东西,以为能骗我父汗到几时?”
“大皇子殿下,我大齐天威不可犯,你还是老实写了吧。否则我这刀只认大齐人,不认漠北人,伤了殿下可就不好了。”
“哼!待我漠北三十万铁骑踏平大齐,看你还敢如此嚣张!”
“就看漠北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快写!”夏统领将刀抵在乌兰咔察的脖颈上,乌兰喀察恨意满满,不情不愿拿起笔写起了书信。夏统领见他写好了,便将书信交给翻文官核实,无甚么以后才扬长而去。乌兰喀察在正厅中暴跳如雷,此时婢女扶着已有七月身孕的乌兰娅来到了厅中。
“哥哥,怎么了?”
“还能怎么?虎落平阳被犬欺!”
“哥哥,莫生气了。如今这般,也无可奈何。端王说了,日后会送我们回漠北的。”
“端王,你可别想了。他是大齐皇子,若不是你怀了他的孩子,他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哄你。你我只不过是在此多赖活些时日,不管是大齐胜了,还是漠北胜了,我们都难逃大齐的魔掌。”
“我信他。”
“我真不知道他给你喂你甚么mí_hún_yào!都这般对你了,你竟然还偏袒他。”
“本也是我自作多情,不怪谁。”
“疯了!疯了!你留着这个孽种,日后父汗定会杀了他。”
“这是我的孩子,谁都不可伤害他,除非从我乌兰娅的尸首上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