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咬字清晰的将这句话念给陆如云听，陆如云身体僵了几秒，轻笑：“那肯定是我睡糊涂了。”
“抱歉，打扰你了。”
秦蓁蓁听到她轻松到自然的语气并没有再追究这么话题，只是顺着她的声音说道：“原来陆老师还在睡觉，难怪，我说你怎么突然给我说这些。”
“刚起床吗?”
陆如云听着她缓解尴尬的口吻心里悄悄松口气，神色恢复淡然，她在努力维持刚刚的人设：“嗯，刚醒，还没下床。”
秦蓁蓁哦了一声，在马桶上换了个姿势道：“对了陆老师，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早上走的急，房间的灯忘了关，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关了。”
陆如云听到她这句话下意识的说道：“你灯没开，我……”
话还没说完她就知道秦蓁蓁的意图，她唇抿直，垂下眼睑，耳边秦蓁蓁的声音很自然的说道：“是吗，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刚醒吗?”
陆如云面对这样的问话只是抿抿唇，声音瞧不出喜怒道：“我挂了。”
“你在哪。”
秦蓁蓁莫名其妙的三个字让陆如云顿住动作，她屏住呼吸听到秦蓁蓁继续道：“房间楼上……”
见她似乎要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猜一遍陆如云才道：“沙发上。”
秦蓁蓁手握起：“刚刚----”
发病了这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寒冬的天气，秦蓁蓁愣是出了一层细汗，她不是第一次知道陆如云发病，甚至录制节目她也亲眼看到，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她这么恼恨自己不在她身边。
因为她现在，需要她。
陆如云很快就从刚刚的那种尴尬气氛里回过神，主动岔开话题：“你在哪呢?”
秦蓁蓁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歉意：“如云，对不起。”
陆如云因为她这句话心神微恙，胸口似有猫爪正在不停的挠，痒的她难受，难受到眼圈微红，刚刚压下去的偏执念头又开始疯狂叫喧，她现在，想见她。
“你在哪。”和刚刚一样的问话，但确实不同的语气，带着几分迫切，秦蓁蓁看眼四周隔板，回道：“我在厕所。”
陆如云：……
秦蓁蓁抿唇：“m市的厕所。”
秦蓁蓁和简木市这样的消息随风一样飘散开，陆如云挂了电话后就看到微博的推送消息，是机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