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尊一听齐水儿说不想当自己的王妃,便又怒了,这女人,都这当下了,她还不想当本王的王妃?先不说父母之名子,就一个皇上赐婚,你这女人,要不是帮你瞒著不上报,你齐府早就满门抄斩了。
“怎麽,你不想当本王的王妃,那你到底想当啥?莫非你有相好的了?”狂尊问道。他邪笑地看著齐水儿,那大手还侵略她的,狂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找到那柔软的凹陷处,他轻蹭著齐水儿的花。
啊!这死男人,他,他在报复我。齐水儿很难受,她只感觉到自己那下腹的火开始升起来了。
“我嫁到所有男人,我到妓院里卖,就是不当你的王妃。”齐水儿咬牙切齿地道。下体真的好痒了哦,他那大手还在搓著人家的子,而那坏得快出汁的膝盖竟然弄人家的这里。
齐水儿在豔迷阁时,曾经便看到过姑娘们让客人揉弄这里的,她还看到过有些男人,竟然趴下身子来亲姑娘的这里呢,那时候齐水儿觉得很奇怪,这些破男人还真贱,这里有啥好亲的?可是,现在狂尊才刚开始弄她的这里,她都觉得受不了,那所有的细胞都像活过来了一样,身子像是有无数条虫子咬著一样,很痒,很难受,却是很渴望。
“是吗?嫁给所有男人?还要去卖?”狂尊黑著脸,重复著她的话,别的男人,那东西会比本王的大吗?他们会有本王那麽多做爱的花招吗?想得美!
狂尊的膝盖更是不停地顶弄那处凹陷,让布料陷入花缝中,勾勒出更多湿意,他亲著齐水儿的小嘴,而他的发梢轻扫过她前挺翘,齐水儿倒抽著气,花处跟著传来一阵酥软,微微湿润的悸动让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气息愈见紊乱,齐水儿察觉到那抹湿润。
“啊、、、、、、嗯啊、、、、呵、、、、”齐水儿叫著。这花地还真痒,可是他一磨蹭,便感觉解决了一下,他一不动,像又比之前更痒了。
狂尊几下子就把齐水儿下身轻薄的衣料给染湿了,正确来说,是狂尊磨得齐水儿那花蕊里溢出来的,湿透的布料紧贴著花瓣,勾勒出诱人的春光。
齐水儿察觉到自己的下体好湿,她不禁觉得一阵羞窘,她的低吟被他全数吻进嘴里,舌尖交缠著,迷乱了她的理智。
狂尊伸出一手揉捏著一团雪,而另一手则往下扯掉亵裤,大手覆住沾著花露的花,手指轻扫过敏感花缝,直到寻找到花前端的蕊珠,他的手在那蕊珠里的按磨著,齐水儿忍不住发出一抹细吟,身体轻颤了下,下腹也因兴奋而一阵紧缩。
齐水儿的腿窝间不住溢出湿热的爱,狂尊那修长的手指继续拈住齐水儿那嫣红的蕊珠,带著硬茧的指腹磨蹭著小核,轻扯按压著。
“啊、、、、啊、、、、、、、哪哈、、、、、、”齐水儿发出难耐的呻吟,
狂尊笑看齐水儿,而湿热的唇舌也往下移动,舔过雪白的小腹,在小肚脐旁缓缓绕圈,下腹的火越冒越大了,齐水儿只好不住低吟,难以忍受这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随著他的碰触,全身肌肤仿若有火在灼烧一样,惹得她好不难受。
下腹不住收缩这等羞人的反应,实在教她难以启口咬著牙,而可恶的狂尊他把手拿上来,将被花露濡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向她展示这动情的证据。
“怎麽,你这回还不想嫁给本王当本王的王妃?”狂尊笑逐颜开的,他喜欢看到那个满身是刺的齐水儿在自己面前叫著,那是因为她的身体向自己在呼唤,现在她需要自己。
湿了花的齐水儿,她的双抓住狂尊,紧贴著狂尊,恍若那是一能救她於水火之中的稻草,现在她的思想与自己的身体在抗争著,她一面想狂狂地痛骂这王爷,可是,那身子却跟她说,现在她更想要他的爱抚,他实在太会弄了!
狂尊看著那倔强的齐水儿,知道这女人,不可能一下子便能收复过来的,好吧,本王有大把时间,本王便把你扣在王府里,跟你慢慢弄,弄个两天两夜,弄得你起不了床,弯不了身,还站不直,看你还敢给本王逃婚!等大婚的前一晚才送回齐府去,哈哈,第二天再去接回来,行完婚礼,就不怕你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