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了二人身无分文这个现实之后,安凉反倒放松了下来。
反正,再怎样……钱也回不来啊……
喝着马儿慢悠悠的往前走,深吸了几口气。
一大早就如此折腾,也实在有些吃不消。
“你到底怎么了?”听着身后的安凉呼吸还稍显粗重,牧倾雪不解发问,这一大早,怎么这么风风火火的?
“我……我以为你……”安凉低了低头,闭了口。
“哦……对了,你为什么把我绑住?”
“谁让你昨晚……不……不是……”牧倾雪张口就来,蓦地俏脸一红,忙闭了嘴,支吾两声。
“你……你之前绑了我三天三夜,我还不能还回来了!?”拔高了音调,壮着声势。
“你……”安凉语塞,想了想,这倒也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瘪瘪嘴,也确实不好再多言了。
见安凉没有继续追问,牧倾雪暗松口气,还好这家伙什么都不记得了……
其实绑她倒也并非是自己记仇,昨天夜里,自己本来已经准备睡下,不想这安凉睡的迷迷糊糊的,竟是伸来一只手,一把搂住自己的腰身,紧往自己身上靠。
本想着她身上冰凉,该是睡冷了本能的倚靠着热源,可不想这家伙那只手实在是不老实,净是……净是往……软……软和的地方放……
那……那……也怪不得自己反身一脚了。
不想这一脚竟是把她给踹醒了,又怕她清醒过来询问之下太过尴尬,那就更怪不得自己又是一掌把她给打晕了……
……
再说这安凉,刚才太紧张,什么也顾不上,现在歇下了,身子便开始作痛,两肩的伤倒也不说了,为什么脑后还在隐隐发痛!?
抬手摸了摸,怪了,后脑竟是肿起来一个大包!?
细想了想今早发生的事,原本昨晚睡前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一早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绑了起来?难不成昨天夜里……
如此一想,安凉心下一紧,面色微变,抿了抿嘴。
“倾雪。”
“嗯?”
“我……我昨天夜里,可……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没有啊。”
“哦……那……可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微微侧头看着牧倾雪,就见这家伙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牧倾雪尴尬的挠了挠头,“没……没有。”
“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