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怕是要让您失望了。”叶鸢轻笑一声。
“怎么?”
听着叶鸢的禀报,国主一脸失望。
“哎,这个坏事的文曲!当日我怎么就没下令让倾雪不准带随从呢!”
“您若真下了这般命令,那倾雪就是再木讷,也该觉察出不对劲了!”
“哼……她若能觉察出来,倒也不用我兜这么大的圈子了!”国主一声长叹。
三人入殿,各自行礼。
“参见陛下。”
“嗯,这次差事干的不错,前几日收到渝州州府快马来报,灾情缓解,大批灾民已经撤离渝州,你们做的很好。”
国主抬抬手,让三人起了身,顺带不满的瞥了瞥文曲。
“谢陛下。”
“嗯,这次出行……安凉,你的额头怎么了?”国主这一仔细打量才发现,安凉额角竟是有一块痂痕。
然而没等安凉回复,国主这一双眼睛便瞟向了牧倾雪。
“您别看我,不是我干的……”牧倾雪一撇嘴,满脸的不乐意。
“文曲,这是怎么回事?”
“啊?”文曲一愣,想了想,忙如实道来。
国主听完,眉头一蹙。
“胡闹!那石头岂是能硬挨的?”一边数落,一边走到近前细细打量那伤口。
“伤口可处理过了?”
“处理过了,陛下不必担心。”
“娘,我先去看看天侑。”见这二人还在那纠结着安凉的伤势,牧倾雪大感无趣。
“你这脑子里,除了你的宝贝女儿,就不能装装别人?”国主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别人?”
“天侑在紫依那。”国主也是无奈了,摆手打发了。
文曲忙也一并退下。
别人?
文曲一个人在宫中闲逛,脑中琢磨着刚才国主那句别人,这‘别人’是谁?
“文曲。”
“哎。”听着有人叫自己,文曲忙应声回头,一瞧,竟是叶鸢。
“叶鸢婶婶。”上前行了个礼,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