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女人可聪明了,在床上求他的时候可绝不会叫他夫君,因为她自己清楚,若是那个时候唤了他夫君,他只会更疯狂,而不是会饶了她。
真是聪明又可恶。他低下头在她白皙的锁骨处惩罚般的轻轻啃了一口,“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具体怎么算这笔账,她自己心里明白,他坏笑了一下,满意的感觉到了她突然僵硬的身体。
他继续道:“就算孙白娘已经搭上了康王的这条线,这也没什么可担忧的。总归那只簪子已经被你掉包了,没了簪子,孙白娘的所有的计划都得大打折扣。”
她想了想,前世这起风波康王也是受害者之一,只因当初孙慧儿是在江州巡抚府内被太子看重,而江州巡抚又是康王妃的哥哥。这件事便被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发酵起来,成了康王故意构陷太子的一条暗线罪证。
所谓暗线罪证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却依然能在庆裕帝心里造成阴影,让康王失去君心的罪证。
想到这里,她瞧了一眼那环抱着她的男人,这个人还真是……黑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皱眉问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眼神,瞧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一样。他也没对她怎么样吧,不过是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疯了一些,狂了一些,但她也不想想,他已经肖想了她很久很久了,现在终于换来了美人在怀,他怎么控制的住自己。
他和她脑子里想的东西显然不再同一条线上,她也没察觉,答他的话道:“没什么,只要这件事能圆满解决,也就不枉费大人造的那支假簪子了。”
她靠在张正的怀里仔细思量着,假如孙白娘已经搭上了康王这条线,那么这件事有关一江州巡抚的联系就得一减再减。当然,这件事和江州巡抚的关系也不大,若不是前世某人黑心,非要将这两件事混为一谈,那康王也不会和这件事扯上联系。
所以今生孙白娘要是真的和康王准备下手整太子,那她大不了就学前世的某人,无耻的将康王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到时候料康王对这件事也是能撇多远就撇多远。
想了想,她心里算是有谱了。
“现在算是说完了别人的事了吧。”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