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队不是看了医院的录像看了二次加害徐秉的所谓哥哥是谁吗?我觉得可以从这里入手。”叶辞现在几乎都将这些线索记得滚瓜烂熟了,任凭祁白要什么信息她都能说出一个方案来。
“对,的确是这样,按照目前获取线索的便捷程度来说的话,对比医院的录像和今天的录像是最快的方法了。”
祁白说着已经将医院的录像给调出来察看,这次的凶手穿了别的衣服,但是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他佝偻着腰,动作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和抢劫银行的歹徒的形象完全不符。
叶辞将医院的录像接连看了好几次,当时“徐秉哥哥”出现的时候是随着一群探病的人一起出现的,他混在这一群人之中,非常不显眼。
然而硬是要分析出一些什么来的话,他们的身高还是相近的,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一些什么。
难道这抢劫银行的案件真和前面两宗案件并无关联
叶辞这次陷入了深思,仿佛走到了一个交叉路口,不知该往左边还是右边去。
祁白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笑道:“其实还有一个途径我们还没有去查证。”
“是什么?”叶辞猛然回神,目光期待地看着他。
“我们现在先回家,在车上的时候再告诉你吧。”这么一分析已经快要十一点了,祁白觉得今天也到此为止了,再逗留恐怕也查不出一些什么来。
“怎么你这个人这样子还要卖关子。”叶辞还真的是怕了他说话说一半不说一半的那种玄乎劲儿了,斜眼睨着他,不肯走了。
“也就迟几分钟揭晓答案,这段期间不正好让你的大脑也放松放松?”祁白替她保存好密档,设好密码这才关掉电脑,携着她往外走。
叶辞暗叹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她抓紧祁白的左手,沿着上面的疤痕一路摸过去,祁白任由她摸着,低头看她的表情,也只能看到她微微扇动的睫毛。
这样的她,真的很惹人怜爱。
“还在为我的手惋惜吗?”祁白抽回了手搂了搂她,突然心血来潮将她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这初春的夜晚还是寒风阵阵,刮得人脸颊生痛。
“本来就是无妄之灾,自然是惋惜的。”叶辞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脖颈闷声说道。
她的鼻息氲在祁白的脖子侧边,让他感到痒痒的,又有些甜,唤了她一声,“阿辞,你很久没吻我了。”
“吻什么?不吻。”叶辞一口拒绝。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傲娇。
“你不想知道答案了吗?”祁白倒不恼,慢悠悠吐出一句话,逼她就范。
“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耻?”叶辞怼他,“用线索来做威胁,忒不厚道了。”
“那你是吻还是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