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依然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祁白还是握紧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拉近放自己心上,“以后每个年都陪你过,陪你写对联,陪你买年货,陪你吃团年饭。”
“喂,你别常常这么肉麻好吗?”叶辞抬头对着他笑,脸颊处有红晕。
祁白笑着没作声,只是在她颊边吻了一下,才牵紧她的手找了一家专卖空白对联的铺子挑选了起来。
“平时没见过你练字,你写的什么体?”
“王羲之的行书。”
“这样吗?”祁白侧头看她一眼,“那是老爷子最喜欢的书法之一。”
“你家要对联吗不过这玩意儿不值钱,我也没什么送得出手的。”
“只要是你送的,他们都喜欢。”
“你家老爷子都不喜欢我,我还真不想在他面前讨嫌。”每次祁老都冷着脸对着她,只有赢她棋的时候才会露出笑意,这老顽童。
“他喜不喜欢你,你心知肚明,”祁白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阿辞就不要闹别扭了。”
叶辞的耳廓被他弄得痒痒的,他离她太近,都要吻过来了,侧了侧身,“这是在店里,你收敛点。”
然而祁白并没有听她的,还得寸进尺在她耳垂上啜了一口,叶辞的耳垂很饱满,尝起来特别有质感。
“喂!”叶辞立即推开他,往后瞪他一眼,“怎么你总跟我抬杠?”
“因为你生气的样子可爱啊。”
“……滚。”
后来两人还是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家,叶辞真的觉得祁白有时候很败家,他们年初五要出去几天,她没有行李箱,他立即让人送了一个过来,还是出国专用的高级定制。
……明明只是去几天,用的钱可能也不会太多,他却是买了一个比出去玩儿用的费用还高的行李箱给她。
土豪的世界她果然不太懂。
叶辞叹了一口气,化开了毛笔开始调墨写对联。
用的是烫金的墨水,并不怎么好掌握。
叶辞很久没写毛笔了,想了想还是在另一张宣纸上誊写一下。
说是誊写其实也是按照记忆去写,小时候打基础都是练《圣教序》,奶奶写一篇她跟着练一篇,祁白在旁边看她练字,忽而发现她的字和寻常的拓本很有一些出入。
“这是你从小就练的?”
“嗯。怎么了?”
“笔法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