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那啥…民族文字?”杨知一定了定神,沉凝道。
“凉恭族与胡尔雅族的文字是相同的,琼雯之前是柳燕聆时,就跟一群胡尔雅族人生活,语言文字她该是有接触,再说到凉恭族,宫宴不正是有几位……?”隋君清指尖一滞,神色沉思。
如果真的是西凉国凉恭族那几位做的事情,那么这还牵扯到白石溪的话,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蓄谋已久,必有所图。不过这整的事情还有一个端倪,就是蛇,蛇是怎么来的?
杨知一将目光落到那纸条上,思考间,最后的疑问脱口而出。
忽然烦躁的拿起扇子打在手心,他干脆道:“若不先将此话翻译后我们再作细聊,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隋君清微点下颌,继而又听到他说,“清心殿临近西阁,我恍记得那日我二哥好像逃出来了?今日早朝灯遥这小丫头不是说那女人是想转移赃物,你说会不会是跟我二哥有关。”
“平王要这镯子有何用?你不觉得这更像是欲加之罪吗。”隋君清不动声色的反驳他。
杨知一一愕,是啊,二哥还要这镯子有何用?这镯子可是烫手山芋,若被发现了就再也解释不清了,况且二哥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他没理由要回镯子,除非……他想借着他在冷宫没有人进来搜查而将其藏好。虽然理解了但不代表什么都想通,前几日为何二哥要出逃?
“那这女的来清心殿是作甚?”杨知一感到不解。
隋君清目光一垂,“……纸条兴许会有答案。”
杨知一默然不语。
“昨夜国君找你了。”他倏然换了话题,语气平淡毫无起伏,明明是句疑问去成陈述。
一提到这个,杨知一眉头一皱,脸色蔫了下来,“我不是没忍住就出头了吗,父皇对我这种行为极其不满,因为我这是驳了西凉国王子的尊面,毫无理智可言,父皇为这事,在无极殿冷着一张脸差点训了我一晚上,啧,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闹心。”
“……”
桃苑。
沈将离从隋府取了些东西回来就接到邓筠溪要来找她的消息,收拾好东西便独自在房内待了片刻,这段时间也不见她人影,不知又去作甚了。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待着确实无聊,沈将离撑着下颌开始打量起面前这雅赋会夺魁而得的琉璃飞蛾灯盏,着越看就越觉精致,漂亮。
门‘咯吱’一声,有人轻轻将它推开,门开了个缝隙,月光倾落,光华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