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骤不这么觉得,他听见钢笔俩字的时候脑子直接就炸了,早就涨热到没知觉的脸,这会儿突然被风刮得生疼生疼。而且他好像听见今墅安特别委屈的说,他把人家送他的钢笔胡乱放在袜子下了……
所以安哥,你打电话来并不是勘破了我心意,而是想兴师问罪,想弄死我吧?
啊?
作者有话要说:
韩骤:今先生我这个人口笨,撩人的情话不会说,暖心的小事儿也不会做,但我还是想用实际行动跟你靠近一下
今墅安:韩老师有话好说,别,别这样乱摸
韩骤:嘿嘿,我在你身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哦,会是什么呢?好想掏出来看看!
今墅安:掏出来吧,因为你摸的是我兜里的钢笔
韩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墅安你是要我死吗!
--------来自韩骤今晚的梦境
第26章第26章
韩骤拿着电话支支吾吾,非要跟今墅安解释袜子扔在钢笔上纯属是个意外,绝对没有不珍惜他心意的意思。
“就是那天晚上拿它写字,睡着了顺手放在床头,第二天早起上班,之后连轴转就忘记收了。”韩骤穿着拖鞋,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冻得几乎要失去知觉,脚趾头在冷冽的寒风中不住互相搓动。
“没事,真没事。”今墅安都有点后悔开这个头了,他本意绝不是让韩骤内疚,所以赶紧岔开话题:“你距离到家还有多远?”
“啊?”韩骤还在想着怎么解释,听见话题变了,糊着脑子脱口就说:“十分钟吧。”
今墅安:“嗯,那我电话陪着你到家。”
韩骤:“.……好。”
韩骤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如果说先前他刚上天台的时候是想让今墅安给他打电话的,那么现在,在他浑身都已经冻透了的情况下就只想回家。
平常撒谎撒习惯了,瞎话总能张嘴就来,自认为编得合理妥帖让人找不到破绽,还以为能游刃有余一辈子,没想到今天鹿死人手,终于得了报应。
韩报应靠着墙角蹲了下来,立起大衣领子将电话夹在脑袋和一侧肩膀上,把冻木了的爪子揣进大衣怀里,另一只手搓着脚指头,满嘴哈哈的跟今墅安打电话。
再爱吃的东西一但被做了“厌恶疗法”,往后即使没脱敏,再吃的时候肯定多少会有点阴影。如果说之前韩骤听见“今墅安”三个字会脸红发热,那天过后他再听见这个人的名字,就还会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