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乔丽夫妇就领着卢安娜走出来。
卢安娜在警察局熬了一夜,刚走出大门,脸色发青,身体不由地一阵哆嗦。乔丽细心地将身上的棉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马智见此,顺势把自己的皮大衣给脱了,盖在乔丽的身上。
这一幕,再温馨体贴不过。
路秋羡慕道:“有个爱你、体贴你的人,真好。”
似有感叹。
肖文亭忙道:“小秋,我”
他的话被乔丽打断了:“小秋,我们现在去哪里?”
路秋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此刻再回云山是不适合的,不如在外面将就一夜。
“打个酒店住下来,再吃点夜宵吧。”路秋说完,就望向卢安娜道:“你的意思呢?”
卢安娜见识到肖莫轻的口才,知道自己只能紧紧地依附着路秋,儿子的性命才能救回来。
“随便。”
直到所有人离开,许上克才从警察局里走出来。
这时,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好,路秋跟肖文亭共同入住酒店,赶紧去看看吧。”
他缓了一口气,又道:“路秋提议从吴娇然的同学入手,想给吴娇然喂食药丸,虽然不知道那药丸的药性有多厉害,但是,连谢老鬼病入膏髓的人都能救活,区区一个植物人自然不在话下,可得仔细那些江城大学学生了。”
“当然,我跟路秋有仇,我想要卢安娜倒大霉,我要让他们都不好过。”
挂完电话,许上克露出报复性的、狂热的眼神,他在朦胧的夜色里发出桀桀桀的冷笑声。
为了避嫌,路秋并没有选择江城酒店,而是在附近选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几个人坐下来各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汤,才不紧不慢地说起了话。
卢安娜将儿子的被冤枉的事情说了一遍。
肖莫轻眉头轻皱,提出了几个疑点:“一是凶器并没有找到;二是许东海从头到尾都呆在江城酒店,有监控为证;三是吴娇然受害的地点是个盲区,没有摄像监探。”
“综合种种,警方才只是将许东海当成了嫌疑犯关押起来,并没有找到实锤的证据。”肖莫轻一针见血道:“吴娇然的苏醒是关键。”
卢安娜蔫了一样:“吴家的人将她守护起来,外面的人想去看一眼都难,仅凭那份检查报告,就说她成了植物人,不是笑话吗?”
肖莫轻沉吟片刻道:“那份检查报告是警方那边开出来的,具有权威性。那么,问题来了,是谁要杀害吴娇然,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