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喻轻歌八岁起便存着的念想,想去靠近这个人儿,想让她露出真正的笑容,更想与她朝夕相处,若能与她共白头,那自己此生再无遗憾。
即便泠陌瑾是女子,是父亲情同手足的兄弟墨叔叔的妻子,甚至是南衡国的皇后,喻轻歌都不顾了。
我不怕追逐你的道路上有任何阻碍,性别也好,lún_lǐ纲常也罢,我都不放在眼里,我只怕你不愿接受我的爱。
“你我结为连理,从今日起,我是你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可好?”泠陌瑾靠在她的怀中,手也覆上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终于说出她藏在心底数月的话。
她本想留到与喻轻歌回府见过姜梓衣之后再说,谁知出宫那日出了那样的事,喻轻歌当天便赶赴边境,直到今日,她们分别了三个月,她不想再等了,她要告诉喻轻歌,她想成为喻轻歌的妻子。
喻轻歌此刻算是真切的体会到了,甚少说情话的人若是开起窍来,说出的话真是恨不得让自己的心都泡在蜜罐里。
“母后方才说许我一个愿望,问我想要什么,对么?”喻轻歌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邪气,方才被她收敛的媚气瞬间又释放出来,那仿若妖精要引/诱凡人的姿态显露无疑。
泠陌瑾本来还沉浸在那煽情的话语里,还没等到喻轻歌的答复,却猛然被她对自己的称呼惊到了,面庞上的红晕迅速蔓延。
“喻轻歌,别这么唤我……”泠陌瑾别过头不愿看她戏谑的眼神,对外时这般称呼是为了掩人耳目,而以两人如今的关系,方才又刚刚那般激烈的唇舌交缠,现下还紧紧搂抱着,喻轻歌这么唤着自己,瞬时一股禁忌的感觉油然而生。
“轻歌在外数月,每夜入睡时都睡不安稳,只因没有母后的陪伴……”喻轻歌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更加过分的在她耳边唤着那禁忌的称谓,诉说着自己对她的思念。
“无论我在做什么,脑海中都想着母后,母后的唇,母后的身子,母后的手,我都快想疯了……”喻轻歌此刻就像入了魔般,明知这个称呼如此禁忌,泠陌瑾听着也更加面红耳赤,她却唤得更为频繁,甚至还越说越往那肌肤相亲的方面,让泠陌瑾更是不敢直视她。
喻轻歌最喜欢的便是泠陌瑾羞赧的样子,让自己总是想更过分,更放肆的去引/诱她,特别是如今情意相通之后更是想看她为自己动情,看她为自己而把持不住的样子。
“瑾儿可知,成亲最重要的是哪个步骤么?”喻轻歌放开了环住她腰部的手,将她拉着往床榻走去。
“哪个步骤?”泠陌瑾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只顺着她的话语去追问,也任由她将自己带着走到床榻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