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否应该感谢墨皓轩还没有卑鄙到给她下那见不得人的药,让她变成不知廉耻的荡/妇?
对于喻轻歌来说,那般放纵的姿态自己只会在泠陌瑾面前展现,旁人若是企图占有,那么后果连她自己都无法预料。
喻轻歌脖颈处埋的头颅急切的吮吻着她的肌肤,却恶心得让她想作呕,腰间的手更是愈加放肆起来,再有一些距离便要覆到她的胸前。
喻轻歌仰起头,一头青丝倾泻于背,她闭上充满绝望的双眸,眼前一片黑暗中似乎看到泠陌瑾那如画的面容对她绽开一抹淡而绝美的微笑,那粉嫩的薄唇在一张一合,喻轻歌似乎听到她口中无比温柔的在唤着自己的名字。
“轻歌。”
“轻歌。”
“轻歌。”
或许她再也听不到这样美妙的呼唤了,她不能把有污点的自己留给泠陌瑾。
喻轻歌手中已蓄了最后一丝气力,握紧了手中的东西,那是她仅剩的力气了,她唇边扬起一抹浅笑,依旧倾城,却透着些凄美,她用力划开了手腕,不再留一丝退路。
身体仿佛再也感受不到那些令她作呕的举动和气息,只看得到泠陌瑾的笑容。
她感觉到手腕撕开的口子有东西在往外流着,也一并将她眼中的清明带走,她想睁开眼看看,或许真的会看到泠陌瑾正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
可是喻轻歌开始觉得累了,她睁不开眼了。
她的脑海一片黑暗,那黑暗广阔得让她望不到边界,那让她迷恋了十年的面容似乎逐渐开始消退,让她看不真切了。
只剩下模糊的思绪。
瑾儿,我怎么能容许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来触碰我的身子,若是非要承受这样的苦难,那么他得到的只能是一具没有生气,没有温度,仅仅是皮肉的尸体而已。
瑾儿,我好想你,可是我好累。
瑾儿,我多想再听你唤我一句:“轻歌。”
可是我也许再也听不到了。
若有来世,我还要再与你同为女子,但我不要再仰望着你这么多年了,我要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便可伴你一世,不让你孤独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