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返点头:“是。”
“你知道我们是在哪训的吗?在军营!”季寥强调了声,“我们那届非搞什么军事化管理,所以我们那届都是在军营训的。”
“这和你讨厌耿校医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好吗!”季寥一想起这事就觉得来气,他本来都不记得这些往事了,却在与耿燚重新遇见之后又想起来了,“我们在军营军训那阵他这个破校医也跟着一起去了,我那时候正步走总顺拐,就被教官叫到前边单独训练。结果这个傻逼校医就拿个小板凳坐在阴凉的地方看着我被教官骂,嘲笑我好吗!我好几次都听见他笑出声了,笑个屁啊,顺拐而已,有他妈什么好笑的。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特烦他,再加上我想逃个课,他连个假条都不给开,所以我就更烦他了。”
“你就因为这个讨厌他?”李知返觉得季寥讨厌耿校医的理由也挺奇葩的,然后又嗤声笑了笑,“但是没想到,你军训居然还顺拐。”
“顺拐怎么了?又不是一直顺拐,后来板过来了好吗!你要是也笑话我就绝交听见没有,你将会失去我!”
“我倒是巴不得失去你!”李知返说完便起身厅走,“不跟你聊了,这么晚了你赶紧睡觉吧!卧室门用不用帮你关上?”
“关不关都行,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睡觉必须关门锁门啊!”季寥看了眼李知返,“明天你顺便送我去单位啊,我可不想再回家取车再开到单位。”
李知返心里暗骂了季寥几句,赶紧把卧室的门给关了,决定不再多看一眼这个让人心烦的玩意儿!他真的是脸太大了!
卧室被霸占,李知返也只好在沙发上呆一晚了。他留了个小灯,然后半躺在沙发上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书。他在大学二有次生病回家养病时经历了点事儿,从此之后睡觉就必须锁着卧室的门才能入睡。那时候的寝室是四人寝,他总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得心里不踏实。最后就算是睡着了,哪怕是一个动静稍微大一点的翻身都能让他马上惊醒。后来也是习惯了,他只有在锁紧房门的卧室里,才能睡上一个踏实安稳的好觉。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样,这毛病估计也是永远都好不了了。可能在别人看来每天入睡必须紧锁卧室的门是一件挺奇怪的事,但是没办法,不锁门他就是无法入睡。
李知返揉了揉太阳穴,他看了看此刻安静空荡的客厅,觉得今晚他可以不用睡了。他叹了口气,在客厅继续翻着书页,决定看书度过这个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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