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羽微转眸,瞥见况梵岳右手无名指戴着的戒指,淡淡的问:“你结婚了?”
“去年年底结的!”
“哦!”
话以至此,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车厢内,只有沉默。
薛羽微让况梵岳在学校门口停车,自己走进去,不用送她到宿舍楼下。
“羽微!”况梵岳追上渐行渐远的薛羽微,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一如多年前,他在她的手心写下他的第一个手机号码。
况梵岳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薛羽微说话:“梵岳哥哥,你不要写纸上,我丢三落四的,很快就不见了,你写我手上吧!”
之后的很多天,十二岁的薛羽微都没舍得洗手,一直握着况梵岳的手机号码,直到被汗水完全模糊。
“有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况梵岳收笔回口袋,不舍的松开了手。
握紧双拳,薛羽微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会忘记爸爸的教诲,就算饿死,也不要去求姓况的人。
如果,况梵岳的爸爸没有夺走薛羽微爸爸的公司,青梅竹马的两人也不会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