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男人假装没有听见。
陈栀感到好屈辱，“我说，我答应做你的女人！”
“期限呢？”
“……随便你。”
她很聪明，司夜满意的笑了笑，“陈栀，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说停，你永远都没有喊停的资格。”
垂下睫毛，陈栀的内心很悲伤。她知道，在惹上他的时候，就永远都不可能再脱身了。
“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吗？”她转移话题，其实也不想再呆在这里。
“走吧，带你去吃夜宵。”男人起身往外走，陈栀赶紧跟上。
这个地下赌场，她来了不到十分钟，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到这里来。
司夜真的带她去吃了夜宵，吃过东西坐上车。
他淡淡道：“今晚去我那。”
陈栀没有吭声，从今夜开始，她就真正成了司夜的女人。一个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一直加热的镜子并没有蒙上水雾，陈栀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