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你们身边的时候,哪次你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你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採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你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shòu_yù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你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像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sè_láng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你别忘了,你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你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乾净也太过分了吧?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chù_nǚ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ròu_tǐ,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你清醒之后,你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佔一点便宜,怎能让你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你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沖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道:“可是沖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傑,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