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生死较量]
第327节第十八章
彭若愚全身热血,欲焚欲炸,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扑了上去很快,杜婴宁那白藕一般的身子一会儿又变成了扭动不已的蛇
当彭若愚的头像树杈里的蘑菇穿过杜婴宁那修长的两腿的空隙探出来,随即仿佛鬼子探地雷般从她那平坦如苏州绸缎的小腹一点点地向下滑动时,满脸旖旎春光的杜婴宁就默契地弓起那刮皮莲藕一般的双腿,并轻柔地打开,仿佛是在热烈地张开她母性的双臀,要将彭若愚的整个身躯拥入她正在燃烧,奔腾着生命激情的体内。
而此时,甚至礼尚往来的彭若愚也正开始春风的征程,那柔缓妩媚的一举一动,一唇一揉,就仿佛在感悟生命,在生命的门前踟蹰徘徊。这是两道粉红色的门,这粉红色,就如同墙壁上镶嵌着的毕加索名画《玫瑰色的裸女们》,但远比那些裸女们更让人心醉情迷。
粉红色,无论是《玫瑰色的女人们》这画的粉红色,还是床边扔着的杜婴宁那镂空缎子睡衣的颜色,还是世间所有的粉红色,之所以有着炫目夺魂的魅力,一切都是因为这生命之门的颜色。
杜婴宁的生命之门已经打开,里面凸起的那点红色的蓓蕾,让彭若愚眼前的粉红色化成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外头北风怒吼,就如屡屡讨薪总是没有结果的农民工的怒吼。在这里怒吼里,传递着这世界的寒冷。屋内热浪翻滚,“官二代”杜婴宁无从知道农民工感受的寒冷,而她此时正在水深火热里翻滚,在惊涛骇浪里扭曲……
“…唔…唔……弟……弟弟……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我好痒我好难受好痒好难受”杜婴宁正在的丹炉里接受冶炼,烈火炙烤着她,让她燃烧,让她焚毁,让她化作疯癫的火焰。正如当下她深处的四面楚歌的困境。
“我要……要……要……快…….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好想……唔唔唔……求……求你……求你……弟弟……弟弟……亲弟弟……”杜婴宁双眼迷离如痴如醉,在向彭若愚连连发出哀求。这个焦渴的女人,像大旱之年急需浇灌的禾苗,渴望狂风暴雨的浇灌的方能恢复生命的活力。只有经过暴雨洗礼的禾苗才会变得更加翠绿更加茁壮。
殊不知,她的哀求恰恰增强了彭若愚报恨的怒火,他依然我行我素,而且他的心里早已想好了事后面临杜婴宁的责怪进行充分解释的理由:她前边不是说过,而且是用的叮嘱的口气说过这样的话:
“既然我美得像诗像画,那你就好好欣赏吧,不用急,慢慢来,越细越好!”
我彭若愚正在不折不扣地执行你的命令啊!贯彻执行你的命令,向来不是细致入微,精雕细琢,越细越好吗?怎么你杜婴宁也突然混同于社会上那俗不可耐的单位上的领导了呢?不按程序,不守承诺,情绪管理,朝令夕改,是非常有害的!
但是,彭若愚顽固地坚持了一段上述信念之后,忽然想起,在中国,领导的意志就是天,哪怕朝令夕改,服从领导历来是彭若愚的一贯的优秀作风。于是,彭若愚抬起头来,望着躺在床单上仿佛躺在灼烧的铁板上,在欲焚欲燃中痛苦煎熬的杜婴宁,他善良的心里油然而生出强大的同情。
于是,满怀“救火之责重于泰山”的使命感一下子扑了过去。当然,杜婴宁以感恩戴德的热烈伸开双臂将彭若愚紧紧拥抱在怀里,她嘴里饿狗般的亲吻,她双臂蟒蛇般的搂抱,她下身脱粒机般的抖动,都在分明地告诉彭若愚:
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她,充满对解放的渴望。她渴望我的进入,渴望我的激情,渴望我雄狮般的凶猛,渴望我屋外雷雨般的宣泄,渴望那山洪暴发、海啸狂泻、天崩地裂那一刻的到来!
彭若愚这个山沟里出来的野小子,当然并非出身豪门,也并非高级公仆,也并非天上的神仙,对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普通大众,特别是美女,特别是眼前的杜婴宁,彭若愚感同身受,“要想公道,打个颠倒”,受过高等教育的彭若愚当然还有这份基本的公平管理的理念:我决不能让她的失望,决不能辜负人民的重托!坚决完成领导交给的光荣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