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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姬央打了退堂鼓之后,沈度就开始反客为主了。
因为有暖玉温身,姬央根本没穿冬日的棉衣夹袄,而是穿着春天的春水碧叠纱裙,腰肢被腰带勾勒得细细的,沈度一手掐上去,稍微使点儿力气就能给她折断了,正是因为这种脆弱,越发叫人发狠,恨不能真的就掐断才好。
“怎么不穿裘衣就出来了?”沈度察觉到姬央冷得有些发颤不悦地道,“这是还没病够?你的胃不怕着凉了?”
姬央那是没打算在外面多呆,又急着出来怕沈度久等不耐,她哪里知道沈度会这般纠缠啊,她觉得自己嘴巴都快被亲麻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们该起疑了。”
起疑的人早就起疑了,早在姬央追着沈度出去那一刻,八少夫人贺悠就察觉了,其实她的眼神一个晚上都追着姬央在走,真是怎么看都看不惯。
姬央出来后,贺悠也跟着出来了,她并未下台,站在台上凭栏而眺,就看到了在梅林里相拥的姬央和沈度。
那两人缠得跟绞股麻花一般,贺悠好歹也是成了亲的人,一看那情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就“啐”了一口,转身往回走,心里暗骂道:果然是妖妇之女,专会勾0引男人。
这女人一无聊就容易生事,贺悠就是这样的人,她和八郎成亲没多久,八郎就领命出镇辽西郡了。
贺悠孤守空房,膝下又无儿无女,见着姬央和沈度如此“恩爱”,心里自然不平。其实她如此气愤,其中却还牵扯了另一桩旧事。
沈家八郎虽好,但当时沈度丧妻,贺家有意将贺悠嫁给沈度续弦,可后来不知为何却给她定了八郎,但贺悠是知道家中当初的打算的,对沈度便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
姬央可不知道她和沈度亲热已经被人看了去,她正忙着推开沈度的肩膀,这人搂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林中虽然树枝纷乱,但也挡不住那夜来寒风,沈度将姬央拦腰抱起,往不远处的梅山走去,那梅山以石堆成,山上植梅,因此得名。那山腹幽暗,正可挡风。
姬央一落地就惊呼出声,她虽不拘小节,可也没有大胆到在这外面就行那夫妻之事。
但沈度此时已经不由分说地掀起了她的裙子,姬央手忙脚乱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嘴里既惊且急地喊道:“六郎!这里不行!”
沈度将姬央抵在山石上,哪里听得进她的阻拦,或许酒助野性,凭添了几分强迫的意趣。
对别人,沈度自然不会如此肆意,也不会没品到强迫女人。但对上小公主就不同了,多少次姬央都气得他无可奈何,这会儿由着她挣扎哭诉,反而越发得趣。
姬央的声音被揉碎成了糯米糕的粉渣,在山腹里听着颇为粘牙,她这把嗓子算是全毁了,刚才赌单双的时候已经去了一半,这会儿剩下的一半都丢在这山洞里了。
末了,沈度贴在姬央的身后久久不动,这里太过简陋,又怕山壁粗糙磨坏了她的皮肤,并不敢过分用力,自然也就不解兴。
姬央则是提心又吊胆,以她对沈度的了解,只此一番是完全不够的,她怕沈度又兴起来折腾她,少不得抬起酸软的手臂拢了拢衣襟。
沈度嗤笑一声,揽了姬央到手臂上,替她整理好衣裙,又捏着她的下巴端详了一下她的脸,嘴唇太过红艳,两眼现在都还茫茫然聚不了焦,沈度的双手将姬央往上一提,“站好了,你这样出去别人怎么想?”
下一刻沈度一松手,姬央就又软向了旁边的山壁,先才她双手撑着山壁,且要顶住两个人的重量,一番折腾下来可比在床榻之上累多了,这会儿她就只想睡觉,撒娇抱怨道:“为什么非要在这儿啊?”
沈度似乎心情颇佳,因此捏了捏姬央气鼓鼓的脸颊道:“你刚才不是也挺得趣的吗?”
小公主因为害羞这才矫情了一下,就被沈度给无情地戳穿了。
有些声音平日里听着倒是没什么,可在山腹里回响绕荡之后,却是淫0靡之极,姬央的确是得趣了,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应该害羞啊,这可是露天野外呢,少不得事后要羞涩一下表示自己还是有些贞静的。
(捉虫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