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岚惊讶睁大眼睛一个翻身将薛晓晓压在了身下,狂野亲吻着身下女人。
苏清岚手在薛晓晓身体上抚摸,已经顺着她大腿抚上了她腰肢,从上衣与裤子缝隙中紧贴上她肌肤;吻已经从嘴唇离开,亲上了她脖颈。手游离而上,嘴游离而下,终于在胸前柔软双峰处达到了汇合。
薛晓晓两团柔软已经被苏清岚看去了很多回,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一只被她手掌包裹住,一只被她嘴唇衔住。苏清岚大力揉捏着薛晓晓sū_xiōng、疯狂甜食着她胸前花瓣和珍珠。
薛晓晓没有一点反应任由苏清岚随便摆弄自己:“委屈自己是为了别女人。”
一句话刺伤了苏清岚,她停止了一切动作,骑在薛晓晓身上:“为什么?在小屋里百般挑逗却不肯给,现在为了一个韩依秋居然如此委屈自己,为什么?”
“因为在心理依秋比重要,甚至比自己重要。”
苏清岚双手按在床上,对视着身下薛晓晓:“最恨把她看这么重,越是这样越要对付她。”
薛晓晓双手推上苏清岚肩从她身下抽出了自己身体,把被苏清岚扯开衬衫系上扣子,又把凌乱头发用手拢了拢打了一个结。
“如果依秋有事,这笔账会记在头上。”
“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在求。当然,可以用和算账换韩依秋锒铛入狱。”
“那就去救她,只要依秋毫发无损就与春风一度。”
苏清岚咬着牙:“如果到时反悔呢?”
“为了依秋,决定向这头母狼委曲求全,绝不后悔!”
苏清岚没有注意到薛晓晓说不是不反悔,而是不后悔,虽然只有一个字差别,意思上差距和说话人内心所要表达大相径庭。这种情况下薛晓晓可能也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差别到底有多大,这只是心灵条件反射。
苏清岚离开了山顶别墅,她在等着韩依秋保外候审,暂时扣押期间除了她辩护律师,其他人都不可以探视。
孔兴树不愧是香港律师界泰山北斗,在他多方调谐下韩依秋提前一天保外候审了,护照、身份证都被扣了下来,在开庭之前不允许离开香港本土,保释金一百万港币。
虽然只有短短三天,但当韩依秋再次见到薛晓晓时候恍如隔世。
而在薛晓晓和韩依秋见面之前,苏清岚捷足先登了。
一个僻静咖啡馆角落里,韩依秋咬着牙怒视着对面苏清岚:“和没话说,快告诉总裁答应了什么?”
苏清岚不慌不乱端起桌上了咖啡,细细品了一口:“没想到这种小店也能熬出如此美味咖啡,真不来一杯。”
“苏清岚,不会让一直这么嚣张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把这个苏妲已打回原型。”
“哈哈,妲已姓苏,也姓苏,怎么没想到呢?韩助理真是聪明。可惜,不是,不然韩助理就可以安枕无忧了。晓晓答应,只要可以帮摆脱牢狱之灾,她就陪春风一度。”
“呸。”韩依秋往苏清岚脸上啐了一口口水,“不要脸。”
苏清岚不急不燥用面巾纸擦拭着脸:“晓晓用自己身体换清白,没脸人是吧。”
“绝不会让她这么做,收起癞蛤蟆之心吧。”
“这个人真不知道投桃报李。人家为了救,什么都肯付出,为人家付出了什么?是癞蛤蟆,又是什么东西?”
“会认罪!”韩依秋怒火中烧,“会承认吗?”
苏清岚喝光了杯中咖啡:“有魄力、了不起,拭目以待。”说完离开了咖啡馆。
韩依秋也离开了咖啡馆,急急忙忙赶到新弯大厦总裁办公室,破门而入:“是不是答应苏清岚,她救了就和她上床?”
“依秋,派去接人说先走了,担心死了。”
“告诉,这是不是真。”韩依秋双手扒着薛晓晓肩。
薛晓晓叹了一口气说:“是真。”
“为什么,为什么?”韩依秋疯狂晃动着薛晓晓。
“依秋,先冷静冷静,一个晚上换一年自由,觉得很值。”
“无法冷静,已经沉沦了。没做过事情,不相信法律会冤枉,即使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一年半载监狱又算得了什么?”
薛晓晓推掉韩依秋扒在自己肩上手:“依秋,在想尽办法救,居然如此轻言放弃还指责。”
“总裁,问问自己心,如果提出这种条件是人是林山,或者其他什么人,会同意和他上床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韩依秋话刺中了薛晓晓心。根本不需回答,答案显而易见,只有苏清岚提出这种条件,薛晓晓才会答应,如果是其他人,薛晓晓口水一样会吐在那个人脸上。可是此时薛晓晓绝不承认。
“没有根据假设不回答,现在只是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