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中却是有赞许之意,叫征漠小小心中,隐隐雀跃。
赫连万城却在此时,听见一丝几不可闻的哭声。
便将征漠抱起,步出山洞,往哭声传来之处遁去。
行不过数息,已赶至三个山头之外,却见一个比征漠更为幼小的小小孩童,坐在早成废墟的断壁残垣中,一张小脸被烟火熏黑,又被眼泪冲刷出两道痕迹,露出点白嫩肌肤来。
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四周早已全无活人,唯有几只瘦得露出根根肋骨的野狗,露出血红舌头,埋头撕咬地上死尸,又在察觉到有危险靠近时,纷纷逃散。
赫连万城看向那哭泣孩童时,却微微皱起眉头。
他耗费十余年时光,见过上千孩童,亦未曾寻得半个徒弟。
如今外出游历不过数月,竟在短短一天之内,遇上两个奇才。
征漠单木灵根,天资聪颖,却又品性温厚,若是细心教导,日后掌门之位,自可放心交予他手中。
如今这小童,竟也是个单火灵根……
只是教导徒弟之事,却实乃天下第一麻烦。
赫连万城沉默之时,征漠已跑去哪小童身边,用袍袖细细为他擦拭干净烟灰脸颊,露出那小童一张稚嫩小脸,双眼有若黑珍珠一般明澈,正怯生生望向二人。
征漠又柔声安慰于他,问他姓名,父母之事。
那小童不过四五岁年纪,一问三不知,唯独问道名字时,奶声奶气,乖巧回答:“我叫林方生。”
征漠又牵起林方生手掌,带有几分祈求之意,望向赫连万城。
四周断壁残垣,火焰渐渐熄灭,凄凉无比。两个幼童这般站立在废墟之中,形销骨立,无依无靠的小小身影,终是印入赫连万城眼中。
他便绝了将这小童送去别处的念头,略一点头道:“带他一同回万剑门,也可给你做个玩伴。”
林方生听到此处,再克制不住,翻身压住赫连万城肩头,皱起漆黑英挺的眉毛,一字一句缓缓问道:“师尊昔日带我回宗门,不过是为师兄寻个玩伴?”
此时正值深夜,更深露重,兼有连绵冬雨滴落,静夜无边,却叫雨滴落入水洼的清澈声响,如泣如诉。
林方生一袭白袍,斜斜松挂肩头,跨坐赫连万城下腹姿势,却是分毫没有遮掩,双眼中尚有几分水色,如此瞪视时,薄怒似嗔,分外生出些缱绻之意。
赫连万城亦是倚靠床头,并不答他,任林方生投怀送抱,两手轻轻抚摸弟子腰身,窗外寒冬萧瑟,房内却有无尽温暖。
林方生本以为,昔日入万剑门,乃师尊求才若渴,见他天资出色,心中定然欣喜异常。
谁料幼时竟曾被师尊如此嫌弃。虽觉无可厚非,却不知为何,竟又是委屈,又是伤心,终究意难平。方才低沉叹息一声,却又生生哽住。
师尊那粗长巨剑,竟再度将他贯穿,火热通道才自销魂愉悦中稍稍休息,如今又迫不及待,迎合凶器缠绵吸吮,却叫林方生于这快慰之中,觉出无限酸涩。
赫连万城却动得柔和,只扣住徒弟胯骨,纵身缓慢贯穿,又将他拥入怀中,温厚手掌抚摸后背,又垂首亲吻他眼角,低声道:“入宗门后,为师待你如何?”
林方生宛若置身温泉中,周身被师尊灵力笼罩,暖意融融,唯有一柄火热在体内贯穿,渐渐将符文与通道一并强硬撑开,竟是磨砺出细微火辣刺痛来。
酸软酥麻的热潮席卷全身,林方生腰肢无力,颤抖几下便撑不住,整个栽倒在赫连万城怀中,唯有双手扶住师尊肩头,气息紊乱急喘,将二人披散纠缠的黑发吹开些许。
林方生自是记得,正将他贯穿、顶撞,带给他无穷快慰热意之人,昔日如何手把手教他习字,如何手把手教他握剑,如何依次习得斩、抹、挑、刺,种种剑诀。
亦是这在他身躯上游走点火,抚摸时带有浓烈情欲之意的手掌,昔日揉抚他肌肤,传授他修炼法诀,指引他如何凝炼灵力、冲击经脉、行周天、扩丹田……
亦是这人,为他天暖换新裳,天寒加棉衣,故而林方生虽幼失怙恃,却有师尊无微不至,细心呵护,竟从未觉半分遗憾。
这般思索时,又觉体内凶物冲顶,愈加粗暴,竟将他身躯顶得上抛,又无力落下,符文竟宛若主动迎上一般,自上而下狠狠砸在火热坚硬的前端,更令他失声低喘,紧紧纠缠。只觉情潮灭顶一般,要将他淹没。火热尘根更是肿胀不堪,水淋淋压在赫连万城坚硬腹侧,磨砺间酸麻之意深入胯间,叫他不由蜷起身体,眼角亦泛起湿意来。
赫连万城却不给他机会退缩,手掌在后背用力一压,抻平他躯体,纵身上顶的力度愈见狠厉,竟在躯体碰撞之中,响起些许咕啾水声,连林方生粗重喘息也掩饰不住,更令他羞窘得面红耳赤,肌肤宛若火烧一般。
却听赫连万城声音暗哑,又问道:“入门之后,夫君待你如何?”
林方生却周身一颤,再无半分力气,软软靠在赫连万城怀中,宛若溺水之人一般,手足攀附在他身上,曾几何时,却连窗外冬雨淅沥竟也消失无声,厚重顶撞的钝痛灼热,亦伴随脆弱内膜颤抖痉挛,将绝顶快意,堆积至顶峰。
在这极致快慰之中,林方生只觉满腔热意,俱化作酸热,兵分两路,一路往上,冲破眼角,一路朝下,烧灼腰身,竟是热情万分,吮吸缠卷那硕然强硬的利器,叫原本冷淡的师尊,亦是沉沉低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