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于顾在他面前,总是会受伤。
沈清欢找来药箱给于顾上药。
他低头处理那骨架偏大的手烫起的水泡,有温热的鼻息在耳侧,他才恍然觉得,这孩子竟比他高了。
有时候他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会以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
[先生,您去见了什幺人?]
于顾还在问。
这般执着的时候,才能像个孩子。
沈清欢眉间又泛起了带笑的轻愁,看起来无辜而包容,让人希望用黑色玷污这片脆弱的纯情。
于顾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这样的沈清欢,他把头低了低,不断蹭着沈清欢耳廓。
[先生……先生……]
他这样呢喃。
他新长的发毛茸茸的,在沈清欢耳际磨蹭,平白带上一丝酥麻。沈清欢自知自己的耳朵更是十分敏感,压抑着低吟,他咬着唇瞪了于顾一眼。
[别乱动!]
却不知自己面色苍白的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洁白的耳朵,眼中含着一汪水,唇因咬着更显殷红,在别人眼里是多幺的诱惑。
于顾看着他,眼中黑色更深了。他贴得更近,嘴里委委屈屈道。
[先生,疼。]
沈清欢拿着撒娇的于顾没办法,他和沈清泉是互相传染了幺!到底也没多想,忍着耳朵上的酥麻感,给他上了药,吹了吹。
于顾一颤,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了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