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吻安每天的事情就一件:吐。1*2∑3dㄨi点
有时候吐得嗓子连喝水都疼,只能吊生理盐水,然后睡觉。
庆幸的是,至少那些日子她没有生病感冒,否则那才是煎熬。
眼看着十二月走完了,一月底就是电影节,对上一年度及以前的优质电影做评选。
目前为止,这是国际上含金量最高的电影节。
不过那时候吻安是真的没时间去期待,更别说打听了,和之前那段时间一样,根本没去想这回事了。
知道宫池奕要出差的时候,吻安正从嗜睡中醒过来,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去很久?”
他想了想,“应该不是很久。”
伸手握了她,昨天她的手指浮肿,今天倒是好了,手指还是那么漂亮。
“要不,让北云晚过来陪陪你?”他低眉看着她,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闷坏了。
吻安倒是笑了笑,“她和聿峥这会儿正是需要培养感情的时候呢,我把人家叫过来可不是不识趣么?”
男人扯了扯嘴角,聿峥需要培养什么感情?当初女人贴上去都不知道接着,怪谁?
她笑着,“放心吧,余歌现在跟我差不多,无聊了我找她去。”
“那算了。”宫池奕又不乐意了。
吻安微挑眉,“为什么?”
“东里没告诉你么?”他眉峰微动,“听着像是要举办婚礼。”
哦……一听这个,吻安就知道为什么了,她主张不办婚礼,她自己都不觉得委屈,反倒成了他心里过不去的坎了,也见不得别人结婚,羡慕嫉妒恨。
她也顺着他的话,“那就不找了,免得给她添乱。”
也不至于太无聊,云暮一直陪着,周末顾城还过来,云厉现在打电话也勤快。
宫池奕从家里走的时候好像是十八号,估计怎么也得二十五之后才回来,甚至二月初。
但是吻安现在一般不问他去哪,免得自己乱想,只要他能保证平安的回来就都好。
他走了之后吻安整个人就清净了,所以过得更是昏昏沉沉,睡得不知道时间点。
转眼一周过去。
那天,她意外的接到郁景庭的电话,有些惊讶:“不是说最近不过来么?”
怎么这就到机场了?
郁景庭眉头微挑,“不是说也出席电影节么?没听到你去的消息,过来搭个顺风车。”
吻安靠在阳台上,“我没接到进一步的邀请,估计是不去,你要白跑一趟了。”
这可让郁景庭纳闷了。
明明她在被邀请行列,甚至是极大可能得奖,怎么可能没接到进一步邀请?
“你确定?”他一边出了机场一边问着。
吻安点头,这还有假,她这些日子虽然混沌,也知道接没接邀请。
郁景庭到香堤岸之前,她已经看了日历,距离电影节就那么两天了。
“打电话问问那个肖委员不就知道了?”郁景庭淡淡的看她,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捅了篓子”。
没一会儿,吻安给肖委员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