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被一群又老又丑男人干的实况?”
厉炎宸将硕大蘑菇头,直抵到盈年的咽喉处。
她被迫吞下去那一刻,有强烈想呕吐感觉,口中瞬间分泌出津液。
他两掌紧扣住她泪光莹然的脸。
“对。你现在说不了话。”
隐藏于银白面具之后,那对桀骜的剑眉深蹙起:“唆两下,看小母狗唆屌功夫好不好。”
盈年于是两腮一陷一凸,伸卷长小舌,向旋绞进口的粗长肉屌两侧皮肉上,假装津津有味地去深吸去吮。
亮亮的泪不自禁从眼窝里,仿佛断线珍珠,流滑进嘴。
她讨好地伸出冰凉两手,骚柔如羽扇似,轻挠抚上厉炎宸两只深色卵蛋。
充满肉腥味的鹅蛋大guī_tóu,正向她凹陷下去,吸吮住大ròu_bàng的两腮里,忽然频率急促、动作迅猛地chōu_chā起来。
冰凉泪滑入嘴,黏上膨胀生威的ròu_bàng,与她嘴唇里的炙热,形成两种温度。
厉炎宸后脊梁突然打起了一个激灵。
低冷的声,却咬得比一座冰山更寒:“小母狗,你以为我吓唬你?是真找一群男人lún_jiān你,让我过过眼瘾,看你被不同屌插出的骚浪样子。”
盈年舌尖蓦然停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他。
厉炎宸黑眸里倏然愠怒出犀利的光,修长十指揉进盈年长发,蛮横地收紧揪疼。
“一听到能被不同的男人来插,这幺兴奋?”
他摆动起厚实健美的臀部,突然绷紧了力量,向她深喉里惩罚性地暴戾刺入。
真把樱桃嘴当作幽穴了!
一次插入比一次深,“噗嗤、噗嗤”捅弄出水泽,浸滑出口。
盈年的头颅,让他狂抽猛插得,不断剧烈震荡得微离开、又抖落回地板。
感到就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只懂张大嘴,再次操控舌根去蹭去舔,飞弹舌尖去挑逗它。
厉炎宸看得出她在努力迎合,很满意地笑:“没用的。我操母狗三年,早干厌倦。”
他瞬时又力量更狠戾地,朝她木木的嘴里进攻。
盈年的咽喉非常紧,每一下chōu_chā,都会给guī_tóu上马眼、给全身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
极刺激的电流,蓦然从脊椎尾骨猛烈蹿上厉炎宸的大脑。
他感到“嗡”地一声,脑中酥麻出充血得白茫茫一片。
“小贱人。回答呀!你想不想被轮?很爽的。这个揉奶子,那个舔粉穴,七嘴八舌地在你脸上亲,不同屌在sāo_xué里在嘴里来回chōu_chā。”
厉炎宸狰狞地瞪大黑眸,夹带着长久的恨意。完全失控地,卵蛋拼命击打在她下巴。
肉屌像海浪般旋绞,往喉咙更深处蹂躏她。
折磨盈年的心思比鳄鱼还歹毒:
“找一群丑的、胖的、脸颊被烧伤、这世界上最恶心、最狰狞的男人,轮流干,一直干死你,jīng_yè全射到母狗脸上,让你吞下去。”
盈年吃力地吞吐恶心的赤红ròu_bàng,变态在操她时说的话,分辨不出真假。
她沾满泪的眼睫,不可置信地微颤抖下,对上厉炎宸炯炯的丹凤眼,他的眸光逼射出来自地狱的枭狠与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