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被逗笑了,扭头亲亲我嘴唇哄我:“好啦,他要敢把你怎样,我就废了他,把伤给他看看,乖。”
我撇撇嘴,没什么力气和他们闹,就假装默认。
“薛楚仪你听清楚了,只看伤口,别的什么都别动,知道么?”
“知道知道,”无赖医生从床上爬起来,挠挠头发,“你快点去门口等着,别碍事。”
“你让我出去?”大灰狼眉头一皱,表示不情愿。
医生大人厉声令下:“废话,病房重地无关人员不得入内,这个都不懂?”
“这是我家老婆,我不是无关人员。”大灰狼耍流氓。
“谁你老婆啦?”我有气无力地横了他一眼,叫你作威作福,大爷我虽然病着,可还是攻还是攻!
“看看别人都不答应,您就别自作多情。”无赖医生挥舞着酒精镊子赶人,大灰狼嬉皮笑脸地啃了我嘴唇一下,才恋恋不舍地走出房间。
顷刻,卧室里只剩下了我和sè_láng医生一枚,他拿着镊子的样子让我毛骨悚然,大爷我现在病弱,真是没什么体力来对抗sè_láng。
“好啦乖宝宝,趴下。”sè_láng医生摸着下巴说。
“你,你要干嘛?”我扯扯被子,往后缩了缩,别怪我和个娘们似的,现在一提到那事我就阴影,没来由地觉得心寒。
“怕什么,”那家伙一脸阴笑,“你昏过去那会,我哪里没见过?你那地方的伤还是我缝的呢。”
我的耳边轰的一声,一定又没面子地脸红了。
“好啦,乖乖趴好,我给你换药了。”他趁机来打我屁股。
好吧,现在大爷我只有瞪他的力气,只能用眼神杀死他。
“喏,拿去,咬好了。”他递给我一块湿巾,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帮我塞进嘴里。
啊?这是干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万,万一……
嗷————!!!
我痛得一口气没换上来,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你妹!!!这哪里是换药!!!!!这是把我身体里东西掏出来再回炉重练!!!!
卧槽!!!!!你个死医生就不知道用麻醉这种东西吗????!!!!
那家伙倒是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搞定,和绣朵花似的,只是疼得我连叫唤的力气也没有了,一身冷汗,趴在床单上手脚无力地直哼哼。
“好啦,翻身躺好吧。”他拍拍我屁股,表示完事。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死鱼,任他折腾。
身上手上脚上头上那些挫伤,都是自己乱挣扎撞出来的,要是当时老实点,好歹能少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