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顿时头疼起来了,他的预感果然成真了,这个白亦容并不简单,不然也不会得到皇上的青睐。
斩草不除根,只会给自己留下麻烦,他心里暗暗恨着,可惜白亦容现如今在天牢,左相秋云飞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天牢里去。
而且大理寺寺卿向秋白和刑部尚书夏春林并不是自己的人,想来,那白亦容有很大的可能会被脱罪。
想来想去,这件事他做得很好,根本就没有露出马脚,而且……最关键的那人已经死不见尸了。左相秋云飞垂下眼皮,遮掩着眼中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
阿七在家里排行七。他家家徒四壁,穷得很,然而孩子跟葫芦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地呱呱落地。由于家里人太多,父母根本就养不起这么多个孩子,所以他打小就成为了个泼皮,直到他遇到了那个人。
那天,自己摸着偷来的钱袋按照窃喜的时候,一个穿着讲究管事模样的人挡住了他的路。
阿七混了这么久,是个会识眼色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人来历不凡。
“这位老爷,您有事?”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那管事点点头,说:“我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那人背着落日的余晖,阿七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记得他的声音冰冰冷冷的:“明日午时,你去京郊的皇庄,到时候你会看到一匹黑马马车,你只需要……”
阿七听完后,吓得脸都白了。
那人又接着说:“事成之后,给你一万两银子,让你远走高飞,永不回京城。”
财帛动人心,就算有钱拿但是也要有命花。阿七心里犹豫着,那人接着说:“听我的话,还是立马死在这里,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