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的话,语气却透着股得意劲儿。
黄小善色迷心窍,牙齿陷进男人的臀肉里,含糊狡辩:“我手没摸,嘿嘿,我是直接用口摸。”
展风哼哼,不与她争论,心道:就是要你用口摸,怕你当着大房与二房不敢造次我才那么说,你果然上当,帮我解了昨晚受的气。
正想着,却感觉两片臀瓣被她掰开,一条湿润柔软的肉物闯进他的pì_yǎn,展风忍不住低吼一声。
第一次被她舔pì_yǎn,虽然感觉没有直接舔yīn_jīng那么强烈,却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男人一叫,更鼓舞黄小善加快舔弄的速度和力度,居然把整个嘴张开,吸住展风整个pì_yǎn。
洞里像有条湿淋淋的泥鳅在滑来滑去,展风咬着枕头闷哼,绷紧臀肉,菊穴口夹住她的舌头,好像她舔的不是pì_yǎn而是将他整个身体放在口中吞噬。
黄小善越舔越欢脱,有些忘乎所以,舔弄的滋滋声渐大,同塌而眠的男人听不下去了,寒声说:
“男人的pì_yǎn好吃吗?偷吃还敢那么大声,你们当我死了是不是!”
热烈庆祝本文连载到100章,群众的欢呼声在哪里~~~吼看文的老爷们别忘记投珠珠呀
第一百零一章嚣张的屁精
第一百零一章嚣张的屁精苏拉睁眼,从床上一跃而下,赤身luǒ_tǐ绕到开小灶的两位那边,一手扣住脑袋还埋在展三爷pì_yǎn里逃避现实的黄某人,挖起后习惯性俯身要吻她,快碰上时霍然想起这张小嘴刚刚都造访过哪里,嫌弃盯着红艳艳的小嘴许久,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嘴。
没亲到人,加上黄某人明目张胆偷吃的行为将他吵醒,苏大爷的起床气隐隐有发作的趋势。
不开窍的黄小善倒好,看出他起床气要犯了,为了免挨一顿揍,竟主动攀上苏大爷的脖颈献上小嘴,她老老实实浅吻就算了,竟还想伸舌进去。
舌尖刚碰到男人的唇瓣他的脸就绿了,巴掌高抬高落,一阵风般刮向女人屁股,响声清脆,但屁股主人的悲鸣更壮烈。
苏拉冷眉冷眼看捂着屁股缩回小三爷怀里的窝囊女人,恨铁不成钢,没好气骂道:“死女人,没出息,也不看脏不脏就往老子嘴上贴,没洗干净以后都别想碰我!”抛下话,揉着眉心走进浴室冲澡。
黄小善听到浴室流水声响起才敢梗着脖子冲浴室嚷嚷:“我们家小三爷哪儿哪儿都干净,就你卫生,你卫生还老舔我撒尿的地方。”
“你说什么!”
顶嘴的话不幸被浴室冲澡的男人听见,故意凶巴巴回吼一声吓唬外面那只嚣张的屁精。
“吓!”黄小善忙躲回展三爷怀里,抱怨说:“水开着耳朵还这么灵……”
“不是苏拉耳朵灵,是你嚣张,喊声太大了。”
朝二爷坐起身,慵懒靠在床头,他没苏拉那样有一身的富贵病。虽同样被吵醒,但眉目清朗,面色温和,加上昨晚与苏拉组队联合双打黄小善,尝了回鲜,现在的心情还不错。
朝公子一发声,等于一家四口全被她的胡搞闹醒,饶是黄小善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也不免脸颊发热,被朝公子嘲讽也不回嘴,只畏缩在展风臂弯里掰弄他的手指玩。
展风搂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女人,掌心有节奏地摩挲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看似沉默,实则脑中正进行激烈的挣扎,努力理清当前混乱的情况,试图找出一个即不离开她又能继续调查苏拉的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
真计较起来,他和调查对象的女人上床,这件事本身就不该发生。第一次他不知道还说得过去,昨晚他却明知故犯,过程还是三男一女。
身为顶尖刑警,他却一再犯戒。
展风思绪混乱,明明人现在就乖乖待在怀里,他却产生两人终会因为苏拉而分道扬镳的恐惧感,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噩梦。
浴室淅沥的流水声加重了他的混乱,将人紧紧抱住,在她看不见的背面拧眉露出痛苦的神色。
天已明,激情褪去,他应该马上离开这个不该待的地方,却半分离开她的念头都没有,只想腻在她身上直到地老天荒。
展风的拥抱让黄小善嗅出一丝伤感,她猜想是昨晚的大被同眠让国际高级公务员、为人又正直的男人一时难以接受,试想,让警察与邪道头目共侍一女,换她她也崩溃。
说来说去,最大的祸头就是她。
安抚轻拍他的肩头,黄小善柔柔说:“风,对不起,是我昨晚硬把你拉进来的,你生气就打我两下出气。”
“真让我打两下,你还有气吗?”亲吻她的肩头,展风努力平复心绪,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目前让他离开这个祸头,他不想也做不到。
“呃……嘿嘿,好像也是,我在渣甸街就见识过你砂锅般大的拳头。”
“知道我的厉害就好,这次睡过后你要敢再像chū_yè那样不联系我,搞失踪,我就把你的小脑袋打成砂锅的形状!”
说完附带在她肩头印下两排牙印,烦恼归烦恼,但对待她,少量的威胁完全有必要。
“嗯,砂锅的造型不好看,下雨天还储水,你给我打个金元宝吧,吉利,招财。”被咬一口,她就明白小三爷莫名低落的心情回温了,便耍起贫嘴,让他多乐呵乐呵。
二人浓情蜜意的功夫里,苏拉走出浴室发现黄金宝不但没起床,居然还与展三爷抱上了。他大力甩一下擦头的毛巾,密集的水珠溅了黄金宝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