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部位飘,确定自己在远离言辞的安全范围内,颜卿又开始恢复了勾人的妖精样儿,往墙上一靠,微微勾起的桃花眸含着愉悦的笑,“言警官,小心欲/火焚身。”
说完转身把卧室门关上,靠在门板上松了口气。
见他没有追过来,全身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才琢磨出不对劲来。
言辞平时对她爱答不理的,可完全不是今天这态度,她觉得今天他看她的目光中好像有点咬牙切齿……
阳台上传来委屈的呜呜厅时她嫌弃的看着满屋狼藉,浓重的酒气在空气中发酵开来,拉开阳台门,酒气被释放出去换进了新鲜燥热的空气,被关在阳台一夜的牛奶可委屈,在颜卿脚边打着转,还试图站起来索要抱抱。
她把牛奶抱起来,窝在沙发上,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牛奶脊背上柔软的毛,突然眼皮一跳,终于抓住了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汗毛倒立,爱情文艺片瞬间变成惊悚片。
颜卿看了眼屋内紧闭的房门,侧耳听了听,没有任何声音,一边走到客房一边抓起手机拨给段泓。
在家里时她颜斯专门给她打造了一间衣帽间,但是在这房子里她只能把客房当做衣帽间,在客房里换了衣服,段泓的电话也拨通了。
段泓正在车行睡觉,乍一被吵醒一头卷毛炸开了花,正想对着手机骂,睁开一条缝看清是颜卿打过来的,以为颜卿是来兴师问罪的,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趿着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楼,往简易搭起的桌前一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这样还有点安全感,刚刚从脚底嗖嗖冒出的凉意也散了不少。
“卿姐。”段泓谄媚又心虚的笑了笑,扯了扯嘴角才发现那边看不到,刚刚扬起的嘴角耷下来。
“段泓,你把号码注销了吗?”
“注销了呀……”他不清楚颜卿知道了多少,依照言辞教他的回应着颜卿,只是越说越没底气。
好在颜卿没有太过注意他的语气,又问,“中间没发生什么吧?”
听了这句话,段泓的心落进肚子里,二郎腿一翘,悠悠的晃着,说谎不打草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妥妥的!”
实际上,那个号码已经被言辞收走。
“哦,对了,车先放你那,你看着改,比赛的时候就用那个红色的。”
“这款机车拿来玩玩还可以,用来比赛还是欠点火候,你……”
“就用它了。”颜卿一口拍了板。
对她来说车手与一辆车的契合度远远要比一辆车的性能重要。
那辆车让她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觉。
思绪被牛奶呜呜的叫声打断,牛奶叼着自己的饭盆推到颜卿手边。
帮它添了狗粮,又往另一个水盆里加了水,颜卿蹲下来看着牛奶吃的津津有味,她觉得自己太过敏感了,对自己刚刚荒唐的想法失笑,她怎么会认为言辞发现了她就是始乱终弃的网恋前女友。
如果真的被他发现的话以他的性子她会被扒皮的吧?
既然她还能活蹦乱跳的,那就代表言辞这笨蛋根本没发现。
想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了,反正号码已经注销,言辞就算是本事通天也没办法找到她了。
而且既然男人自己送上门来,她就不客气了!
正得意的脑补着有朝一日把言辞绑在床上拿着小皮鞭小蜡烛看他瑟瑟发抖的模样,嘴里唱着翻身农奴把歌唱……
思绪突然卡在了某点。
为什么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正主突然出来。
颜卿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他的目光,理想很丰满,她其实很怂。
轻咳一声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理干净。
重新看过去这才发现他手上拎着一张床单。
牛奶见到言辞,被关在阳台一整夜的幽怨一下子涌上来,饭都不吃了,汪汪冲他叫,言辞本来靠近颜卿的脚步被牛奶的叫声阻止。
“再叫信不信老子把你炖了做红烧狗肉?!”言辞没有任何威胁力的威胁着牛奶。
威胁没有取到任何作用,牛奶甩着尾巴,高贵冷艳的给了他一个白眼,叫了一声之后扭扭屁股继续吃饭。
言辞冷哼一声,晃了晃手中沾了鼻血的床单,“床单脏了。”
“洗了啊,谁弄脏的谁洗,啊,对了,拿手洗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