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收拾好衣服,开门。
我说:老婆,你要到哪里去?她一回头做个飞吻动作说:拜拜!
我坐在地上。
杨虎开始独白:
三年的时间一晃过去了,阿熊老了很多,但是又肥了不少。
一天,他去肯德基吃刀削面(众人笑),故事就这样发生了,请看第二场:
这次不同,平远没有穿吊带,只见他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撑的扣子都要掉下来,胸部漏的很低。拿起掉了的拖把头,在头上乱缠一通,反戴着。我强忍着笑,站起来。佯装去吃面。
平远大声喊:宝熊熊,熊宝宝!你过来!
我忍着笑坐到他对面说:你也来吃饭啊?
“是啊,达令!”
“达令?!!!!!!”我一听,身上j-i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是这大庭广众之下,无所谓了,反正是演戏。
“以前上学时常常喊人家达令,现在有了新人,都忘记老情人了,死鬼!”说着还弄了一块半旧不新的破抹布往我脸上甩。
其实我心里倒觉得平远这动作挺恶心的,只是我又喜欢看他扮演女性角色。
“你现在还好吗?”
“好什么好,自从我那死鬼丈夫已死,我就成了未亡人,天天想着能见你,可巧,今天终于见面了。”
“你呢,达令?”
“我已经离婚三年了,自己孤苦伶仃过了三年!”
“那太好了!”平远双手合十。“真是天赐良缘,一个是未亡人,一个是离婚人,以后咱们就可以孤男寡女,天天独处一室了。”
“服务员,上面!”
光听见有人应,来了,来了,就是没人出来。
“咱们再把以前的甜蜜从来来过,好吗,达令?”“好是好,但是——”
“但是什么啊?我明天就搬过去。”
平远突然起身,走到我身边,紧紧抓住我的手。大家开始趁火打劫。说:不像情人见面,像上下级。平远,快亲他!快亲他!台下人坏坏地喊着。
平远思索了一会,抱了抱我。
又有人大喊:不算,不算,要亲他!要亲他!
这时阿楠扮演店小二,蹭蹭蹭跑了过来,用两只手在碗里乱c-h-a一通,说面好了。
平远说好你个头,c,ao起碗,反扣在阿楠头上,像是个日本鬼子。(众人笑)转身他紧紧抱着我,在我脸上亲起来。我一时目瞪口呆,他真的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亲了我!脸一下子刷的红到耳根。
下面一阵欢呼,继而掌声雷鸣。我回过神来!
这时,玉凤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出来了,说:你这个,抢我老公!我拉着平远的手,过去牵玉凤的手,之后跟玉凤握握手,也做了个飞吻动作后说:拜拜!
全场谢幕!
大家一片欢呼。
之后便是洗刷,陆陆续续回房间睡觉。
晚上拥抱时,我问他:演小品的时候,你是把我当成局中人了,还是当成局外人了?
他冲我一笑,把我抱的更紧,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说:人有时根本就是在演戏,根本分不清是在戏里还是戏外!戏里怎么样?戏外又能怎样?不管了,反正亲过了,你想怎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厥起来身,双手按在他胸膛上。“想怎样?哼哼——你个qín_shòu,竟然当众亲我,看老子今晚不亲你一百口。”我也学着平远说着粗话,说完,熄了灯,长达一夜的持久战。
☆、16.这是传销
趁着戏内的感觉热情奔放,平远用嘴裹着我那话,我噢噢大叫。平远停住了嘴里的活说你可真浪,不会小声点啊?!我说叫出来更有感觉。“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那你叫吧,自己解决!”平远对我的回答有点生气。“好的,乖,继续,我不叫不就行了。”平远又裹了一会,我头两边摇,浑身乱缠。他又停下来说:你怎么了?不会发烧了吧?我说:没事,你不让我叫,就改成震动了!他扑哧一笑,随后:你个混球!
趁天还没亮,我们又鏖战了一次。这次我裹的他。
战争平息后,平远慢慢把身子靠过来揉着我的脸说:你就是鸦片,吸一次就会上瘾,我看我是戒不掉了。我点着他的鼻子说:说的好像我是罪魁祸首,你不配合那我也是干着急,再说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反驳道。他也不说话,嘿嘿一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在我耳边低语:你说咱们俩天天这样昏天地暗的,会不会时间长了,掏空了啊?“呵呵,你咋了,肾虚了?年轻就是资本啊,我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行,不过我家底厚着呢,够你开销一辈子,只要你愿意。”我揶揄他。
“我家底也厚,不然不会第一夜就跟你合上拍。不过,不过阿熊你也忒胆大了,咱们连认识都不认识,你就敢对我下手。”他若有思地问道。
“洗澡时你抱我起来时干嘛家伙怎么会突然变那么大?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心有领会。再说了,你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啊?”
“我的眼神怎么了?”
“人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怕的是有人这扇老是想敞开着啊!”“你个猪头!”我们俩又乱了一会。
平远不说话了,静静躺在我怀里,抱着我,像个婴儿。我抚摩着他慢慢进入了梦乡,一直到天亮。
早上醒来,太阳已变得有些刺眼,我想主要是夜间运动过多,占据了睡眠了时间。
吃饭时,平远把我拉到一边说:你来时带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