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睡了,你也睡吧。”应廷一边说着一边把时苑搂得更紧了。
可即便如此,应廷仍然没有想进一步的打算。
“应廷——”时苑轻轻地又叫了一声,应廷实在被时苑这种声音搅得心弦不定,就回了一句,“你要是不怕我吃了你,你就继续喊。”
此刻的时苑突然安静了下来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只是过了一会儿就隐入了房间里的黑暗之中,让人没办法察觉。
正当应廷以为时苑要消停一会儿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从脖颈传导至全身的燥热,他赶忙抓住时苑四处点火的手,压制着情*欲沉声道,“时苑,纵火是犯法的。”
“那我及时灭火的话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时苑养着头笑,
应廷在听到这一句话后翻身就把时苑压到了身下,手掌放在了时苑头部的两侧来撑起自己的身体,以免把身体的重量转给了她。
时苑的耳垂处有湿糯的触感,这种感觉顺着身体延伸到了小腹处,引起她身体的战栗,一阵情潮涌动。
“这就受不了了?”应廷的低沉的声音中掺了些嘶哑。
时苑被应廷折磨得又羞又恼,一时不知道回什么了,只能别开头不再去看应廷。
不过虽然应廷假装很淡定,但是他身体的特征也告诉他自己他已经到了濒临边缘,应廷翻个身又躺回了自己的地方,平息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和动荡的情绪。
“应廷——”时苑动情地喊了一声应廷却半天都没受到回应,再一看的时候,应廷已经睡着去会周公了。
时苑最后只忿忿地在应廷身上掐了一下,最后也平静心绪慢慢地睡下去了。
而躺在她身边的应廷则是在听到时苑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后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虽然专业书籍上说现在这个时间点是可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但是时苑本身体质就不太好,又差点儿流产,他不能冒一点风险来达成自己的愿望。
更何况他已经不是青涩的毛头小伙了,不会被下半身控制思想。
但是,他还是有点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即使一夜相安无事,但是时苑老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也着实让他心焦。
“今天我们应总怎么精神不济呢?昨晚春风一度了?”方赫虽然大多时候工作都有板有眼但是偶尔也会冒出这种没正形的时候。
应廷没有回话,只是暧昧一笑,只有他腰上被时苑拧得已经发紫的痕迹才能知道他昨晚是多么地“如沐春风”。
“说点儿正事,w集团内部交易的事情先放给媒体,然后我先约we投行的执行董事。”
“我明白了。”方赫顿了一下,理清楚了应廷的行使思路,复又提到,“但是你要知道爆给媒体是一把双刃剑,他能够对w集团产生打击,但与此同时,w公司和应斯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应斯霖如今在应氏集团还握着酒店这个大产业,应斯雲的形象地破坏也会影响到应氏集团的形象,到时候我怕出现股价大跌这种反弹效应。”方赫和客观地分析着利弊,但是最终的决定权还是由应廷来拍板。
应廷手里的钢笔横放在桌上被他拿起又放下,他眉头紧锁,最后给出了方赫一个最终决定,“就先这么做,至于应斯雲带来的影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把他从董事会踢出去。”
方赫闻言也是眉头一皱,“那后续措施你想好了吗?”
“百分之八十。”应廷又拿起了那只钢笔开始对文件做批注。
方赫随之一笑,他知道应廷指的是他的把握程度。百分之八十的话,值得一搏......
在纸质媒体和网络渠道双管齐下将w公司内部交易的事情渲染的有声有色的时候,应廷已经在awe投行亚洲区董事长办公室里喝茶了。
安毅之不得不说,他面前这个悠然自得表面上云淡风轻地喝着茶的男人真有点儿他爸应启明的风范。
“茶不是什么好茶,应廷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呢,安叔叔递给我的茶怎么能有差的呢。”应廷说完这句话又呡了一口杯子里的红茶然后望向了安毅之,复而缓缓开口道,“安叔叔,您是我的长辈,我也明人不说暗话,内部交易数额巨大可是重大经济犯罪,虽然we能不受牵连吗?”应廷语气平静,但是最后的质问里夹杂了一丝冷意。
真要被查出来,何止牵连,安毅之分明就参与其中。
“应廷——我不是第一天在这行混了,你如果有证据的话我这会儿应该早就被检方请去喝茶了,而不是在这里陪你喝。”安毅之笑着看向了桌上的茶杯,笑中隐含着深意,年轻也是具有两面性的啊,一方面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另一方面则是经验不足。
不过应廷已经不是一般的年轻人了,从小耳濡目染的商场厮杀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来,所以当应廷拿出“证据”来的时候,安毅之也是一愣。
“这些你哪来的?”当安毅之一张一张翻完应廷递给他的东西冷着脸问道,连温和的长辈形象都不再伪装了。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他已经掌握了这么多证据大可以直接交给检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来找他。
“你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安毅之一时心惊。
“安叔叔,我曾经无意间听我爸说一开始安若瑶您原来是准备嫁给我的?可是后来安若瑶愣是要嫁给我二哥所以您也拗不过就同意了?安叔,您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您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她受苦,但如果她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