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费力做这事。作为其中的牺牲者,我想记住你的脸,以后扎小人时,想着你的脸,比较形象带感。”江诺薇咧嘴一笑,目露凶光。
乱破保证道:“你不会死在那里,我会暗中保护你。”
“你放心,我如果要死,也会尽力把你拖上当垫背的,因为是你削掉了我一身的防护!”江诺薇瞥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你若是能助我达成目的,我会让你衣食无忧,自由自在,到无拘无束的地方去。”乱破帮她揩掉了嘴角的饭粒,说出的承诺和天边的云一样,不够真实。
“我连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把米饭看成乱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乱破看她吃饭的表情凶恶,淡淡道:“你不用知道,只需要乖乖的就成。”
“呵呵。”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低头继续吃饭。
远处传来了歌姬的歌声,缠~绵缱绻,带着哀愁的细腻情感,“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与君为新婚,兔丝草附女萝……”
“这歌可真应景。”乱破的耳朵捕捉着外面的声音,手在腿上,有节奏的打着拍子。
“是啊,就像是在劝我乖乖听你话似地。”江诺薇吃饱喝足,乖乖就范,“你点穴吧,我吃饱了。”你们认为女子做男子的附庸,实属平常之事。我却不可能接受,至多为了保命,暂时妥协。
乱破解释道:“现在不必,一直点穴对你身体不好。”
江诺薇动了动手臂,终于可以不用当木头人了,“你良心发现了。”
“嗯,等你睡觉的时候再点你的睡穴。”
“我发现你没有良心。”江诺薇改口道。
良玉雕琢方成器,君知你意非偶然(一)
“透儿……”勾魂摄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人指尖的温热。
“元妖孽,别闹,我要睡觉。”江诺薇翻了个身,却感受到自己的耳垂被湿热的某样东西含住。
耳朵被含住,江诺薇惊坐起来,“是你!”
“原来你私底下是这么叫我的,妖孽……”元寒岂仿佛还嫌自己的长相不够妖娆,笑的时候魅力全开,敌过了窗外的万丈光芒。
这一个笑容是那么的无法忽视,仿佛刚刚熔化的钢水,带着高度的热量,缓慢滑过。在人的心口印下一道伤口,让人难以忘怀。
江诺薇的手攥住了被子,忍住扑上去的冲动,说正事,“那个人呢?”
“是牧歌无能,让那人逃了。”
听到声音,江诺薇这才发现床前还站了一个人。她上下打量着牧歌,姿容中等偏上,声音却是婉转悦耳。
“昨夜你听到的歌声就是牧歌所唱。”元寒岂动作熟练的把江诺薇抱在怀里,有人在怀里,他安心得多。
比起乱破来,元寒岂的危险程度也不遑多让。江诺薇点头道:“很好听。”
元寒岂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你要是喜欢,想听什么就让她唱给你听。”
“不……不用。”他过于温柔的声音,听得江诺薇毛骨悚然。这货该不会在争春阁里准备了各种y等着我吧?
“伺候透儿小姐更衣。”元寒岂从床上下来,施施然走出去。他的小玩具,可不能穿着别人给的东西,绝对不能!
江诺薇见牧歌脱自己的衣服脱得顺溜,试探的说了一句,“你们来得可真快。”
“阁主说了,若是不快点,保不准您又跑其他地方去了。”牧歌老实的将元寒岂的原话说给她听。
江诺薇讪讪道:“绑我的人武功高强,我能跑去哪啊?”
“阁主说了,若是我们再不出手,最迟今晚就会找准时机动手。”牧歌整理着她的衣袖,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真面目。
还真说对了!被人看透的滋味真不好啊。江诺薇低声说道:“这不像他啊。”以他那尿性,最应该做的就是在自己逃脱窃喜的那一刻出现,彻底打垮自己的喜悦。
“阁主说了,那人武功高强,怕姑娘担风险。”牧歌为她扣好腰带,又从上到下理了一遍,确定尽善尽美了,方才罢手。
江诺薇脱口而出,“你们家阁主还说了什么?”
“您要想知道什么,就问阁主吧。”牧歌三两步就走到门口,唤道:“阁主,好了。”
元寒岂倚在门边,笑道:“透儿,一切等我们回到争春阁再说吧。”
这就是等安全回到你地盘,再秋后算账的意思吧。江诺薇缩了缩脖子,乱破,你还是出现把我给劫了吧。
“忘了与你说,刘一向被魔教中人伏击,生死不明。”
每次元寒岂出现,就和报丧似地,从来都只报刘一向的忧,绝不报喜。
“他不会死,如果他死了,我都会认为是你所为。”江诺薇这样说道,那个人还没有倒霉够呢,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死掉?
元寒岂动了动眉头,不欲与她讨论这个没有多大深度的问题。与其浪费口水聊这种无用的事情,他还不如想想要怎么让这只离家出走的小猫长点记性。
良玉雕琢方成器,君知你意非偶然(二)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诺薇的怨念影响了此地的气场,他们这一行人被埋伏了。唰唰唰,到处都是冒出来的人,打成了一团。江诺薇还没弄清楚哪边是敌哪边是友,就被元寒岂拉着躲到了一边。
来人的目标显然就是他们俩,就算躲到了一边,来袭者还是紧追着不放。逃命这事,江诺薇做得轻车熟路,要是能够同时甩掉两边人马,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