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也就十四五,当然,她的脑龄也在十四五,甚至更低。
她可爱,欢乐,又活泼闹腾,这不正是一个小孩子才有的表现吗?
我问她:“你想我怎么对你好?”
她就欢呼雀跃,“我要你每天给我打电话,给我发短信,每天至少见我一面,每个星期陪我逛一次街,还要给我买礼物,哄我开心。”
她说了许多,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将她拥进怀里,安抚她的情绪,而后问:“你怀孕的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说:“真的,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我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偷偷买的验孕棒。”
我叹息一声,睁开眼看,她的表情,是那么纯真,没有丝毫做作。我把目光移向她的小腹,哪里平坦坦的,没有丝毫隆起。
但怀孕这种事,谁都不好说,听说两个月的时候孩子只有一颗黄豆大,看不出来的。
“做掉吧。”我说,声音带着很多疲惫。
莎莎固执地道:“那你要对我好。”
我不说话,冷漠地看她一眼,“这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对你好。”
……
黄永贵依然开的保时捷,穿着真丝衫,驾着蛤蟆镜,迈着小碎步从车上下来,那样子很滑稽,多年后一个叫刘能的人走路就是他的步伐。
他后面跟着的是余淼,已经不再是那个球童打扮,而是穿着价值不菲的ol套装,鼻梁上多了一支黑框眼镜,脖子上多了一条白金项链,嘴巴上也抹了淡红色的妆,原本的披肩直发变成披肩小波浪,并别出心裁的染成咖啡色。
黄永贵下车,她很自然的跟上,始终保持和黄永刚一步的距离,站位也固定在黄永贵右下方,瞬间就让癞蛤蟆一般的黄永贵提高了两个档次的逼格。
若黄永贵单人出来,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是暴发户,但配上余淼这样一个跟班,那绝对妥妥的企业老总。
见到我,嘴角微笑,看上去高雅矜持的不行,但我心里很知道,私底下不一定什么样子。
黄永贵的目光在莎莎身上转了一圈,问道:“呢条女你搞咗未?”
我点头,“佢怀咗胎了。”
黄永贵嘴巴张成o型,良久才道:“你好嘢,我都未尝过大肚婆是何种味道,今晚俾我搞啦。”
我摇头:“唔得。”
黄永贵愣住,“点解?我啲唔系两弟兄咩?”
我笑道:“系呀,我啲系两弟兄,但佢唔系普通女仔。”
黄永贵闻言闷闷不乐,责怪我道:“阿发你点就唔岩啦,我啲两兄弟,有水一起搵,有女一起来,唔分彼此嘛,子曰:独食难肥,分甘同味,点先系好兄弟咁嘛。”
我听后呵呵笑,心说黄胖子真有意思,仗着别人听不懂白话,就直接谈论要去睡她,果然是色欲包天。但我还是不能同意。
我尽管面子上对莎莎凶狠蛮横,但心里还是护着她的,无论怎么说,她都将一个女人最好的给了我,即便那只是一场交易,我也不能用她做交换筹码。
我对死胖子说:“换作任何一个女仔都没问题,唯独呢个唔哒。点解?如果我日后离婚,佢就系我老婆。”
如此就直接表明我的心意,莎莎不是用来玩玩的,而是准备结婚的。
死胖子立即发出一阵淫笑,不过目光却不在莎莎身上看,而是盯着余淼。随后,胖手一挥,带领我们去工厂看。
忽然间,莎莎很兴奋,蹦蹦跳跳地里走,想要挽我的手,却被我斥责一声:“滚!”
她也不恼,只是收殓了些,也学着余淼的样子,跟在我身后左下方。
那厂里早就有领导模样的人来接我们,还有人拿着白色静电衣,蓝色鞋套,要求我们换上。
那衣服很古怪,是上下连在一起的,布料很光滑,未带半点棉花纤维,说是起防尘作用。
我还以为,制药厂里粉末乱飞,人家怕粉末弄脏我们的衣服,所以发件衣服保护。进去才知道,里面干净的不像是车间,倒像是太空站,墙壁地面天花板全部一尘不染。
每个人都穿着静电衣,目的是防止我们把细菌脏污带入车间,影响药品。
那领导带着我们站在一处玻璃前,里面一条条流水线,还有许多工人,安静而忙碌。
领导说:我们的车间是一万级的无尘室,洁净程度比手术室都要高,采用的也是德国最先进的自动化生产线,每个环节都设有检查站,严把质量关云云……
后面才去办公室,各人换了衣服聊天,交谈大多是英文,价格以人民币算。
等签完合同,我才弄清楚状况,黄永贵的亲戚中有质检部们领导,他能拿到药品代理权,但和药厂业务不同,他的价格利润区间极大,就拿普通罗红霉素来说,他拿一瓶的价格不过一块,但在药房销售可达八块,在医院混合吊瓶使用可达二十块。
所以讲药品行业的利润凶过毒品行业,这是没错的。
蒋院长那日签的订单,总额三百多万,我们只需付给药厂五十万,剩下的就是利润。黄永贵对我讲道:“这张单子扣掉我在老头子身上花的三十万,剩下利润你七我三,包括日后你做的每张单子,都是如此划分。这间药厂以后的业务,你来负责。”
起先我以为医药代理而已,能有多大利润,眼下知道这些内幕,惊的嘴巴半晌合不拢。
百分之四百到五百的利润?
同时也明白了这些医药代理的厉害之处,他能拿到代理资格,其他人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