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我无力地躺在座椅上,她还傻乎乎地建议,“现在才两个多月,听说,用力一点,就会自动流产,是不是真的?”
又道:“我不想去医院,要不你帮我流产吧。”
我脑袋都要炸,强力忍耐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她道:“你知不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在伤害你的身体。”
莎莎闻言,伤心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带着哭腔道:“比起身体上的痛,我心更痛。呜呜!”
说这,她就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
我的手机有短信进来,是何若男,问我起床没?不是说要去西莞找什么陈细九?
这是何若男第一次给我发信息,她以前都是直接打电话的。
说到底,关系还是变了。
我拿着手机呆了半晌,最终还是回道:女孩子家家不要整天打打杀杀,有空多看看管理方面的书,公司的未来全靠你啦!
如此半开玩笑的方式,我想,关系不会那么僵。
旁边的莎莎也过来看信息,忽然问:“你上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