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没有,同事邻居都很好,再说我受委屈也会反击的,我不傻。”
萧母道:“我还不知道你?你性子软,就算吃点小亏也觉得没什么,这一点点累积起来,别人就会觉得你好欺负,这样可不行!”
萧父也说:“不用怕。”
郁颜在外两年,每次和萧母通电话时她都要叮嘱她别受委屈,受了欺负就打回去,再不济还有他们帮忙呢!郁颜每次听了都很感慨,但是孤身在外求职,免不了会受有那么点不顺心的,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三人坐在后花园,围着小圆桌,头顶是郁郁葱葱的花架,落下绿色的蔓藤和紫色花朵,旁边的花架上是各式各样的盆栽,一切都是熟悉又平和的模样。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萧母将玫瑰修剪了装进花瓶了,感慨说:“你不在了,我这花瓶都空着没怎么用。”
萧父说:“又说谎,我可记得这花瓶就没空过,这还是今天特别留出来的。”他对郁颜说,“今天是知道你要来,提前就准备好了。”
郁颜的某些习惯,也让萧父和萧母都习惯了吧。
中午她留了下来,直到下午才离开。
萧母依依不舍,就连萧父难得露出了些感慨的神情来,她不免也跟着有点不舍了,不免笑笑:“叔叔阿姨放心,有时间了我再来看你们。”
萧母连连点头:“好好好,那就说定了!你过来,不想见萧蕴我就让他别回家!”
郁颜没忍住一笑:“感觉我好像个小霸王啊。”
萧母也跟着笑了起来,感伤的气氛冲淡了许多。
郁颜离开萧宅,笑容就淡了下来。
她想到之前趁着萧家俩老不注意,问了阿姨她们的身体到底如何,阿姨说近来是越来越不好了,医生来的次数更频繁,吃得要也比之前多了。到底年纪过大,之前受到的伤害便越来越明显了。
只恨这世上没有灵药,金钱权势也买不来健康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无奈的等待。
——
因为那日的对话,郁母近来倒不再拘着郁颜去相亲了,她终于安静了两日。
不仅和可可见了一面,还见到了周敏和她快两岁的宝宝,虽然有点认生,但也能在周敏的教导下喊她阿姨了。
小小嫩嫩的一个肉团子,胖嘟嘟的,眼睛黝黑明亮,纯净得就像是天使。
郁颜发现自己对这样的小孩子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就想抱着亲一亲。
“这么喜欢孩子,你也快点找一个结婚嘛!”周敏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
郁颜笑:“好的呀。”
“你每次都应好,可没看你付出行动。怎么样,上次不是听你说郁阿姨要给你准备相亲吗?见到人了?”周敏问道。
“见到了,没成。”
“……为什么啊,那人不行?”
郁颜想了想:“道不同,不相为谋。”
周敏噗呲一声笑:“你这说的什么话?还道不同不相为谋呢!”
“他嫌弃我结过婚,我嫌弃他嫌弃我结过婚。大概……是这样吧?”
“……”周敏沉默片刻,愤愤握拳骂了个遍,也不知道她在骂谁,或许是骂那个嫌弃郁颜的男人,也或者是骂嫌弃离婚了的人。总之,她气得脸都快红了。
郁颜倒觉得没什么,当时她没在刘平面前表现什么,此刻当然也没觉得什么。
这世界千奇百怪的人皆有之,谈得来就处着,谈不来就分开,如此简单而已。
她已经想得很透彻了。
周敏好奇的看着郁颜说:“郁颜姐,你不气啊?”
郁颜看周敏一眼,淡笑:“值得吗?”
“不值得。”
“那就对了。”
……周敏发现这次再见郁颜,她给她的感觉好像更飘了。
算了,她不去想郁颜到底想什么,反而和她说起了凌琳来找自己道歉的事情。她初一听到自己当初差点流产是凌琳的缘故,差点没给气死,特别在看到小宝有多可爱的之后知道自己差点失去他不是意外,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并没有那么好接受。
但是凌琳来找过她几次,有一次她正好带着小宝在楼下玩耍,凌琳当时的眼神她怎么也忘不了,可怜吧,可怜的。她都听说过,凌琳流产几次,身体彻底伤了,要有孩子很难。
看看小宝好好,再一看凌琳,曾经盛气凌人和高傲,此刻只是一个渴望有孩子的可怜人。她也便不好再气了,勉强算是原谅了她,但要她有多和颜悦色的对她,她可做不到。
想来也是感慨啊。
“这人啊,果然不能做亏心事,不然谁知道这报应什么时候来?”
周敏说。
郁颜抿抿唇。
郁颜逗了会儿孩子,意外接到凌阳电话。
她将孩子递给周敏,起身去一旁接。
凌阳约她见面,她想了想,定在翌日午时,她刚好有空,凌阳没有意见。
凌阳啊。
其实郁颜和凌阳的联系不多不少,维持在有联系、知道对方近况的频率之下。
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在提过关于感情的事情,也没过问她什么,这让郁颜感到轻松,自在。
当然,如果凌阳没有其他心思的话,或许会更好。
她更想要的是朋友。
不过时间久了,再多心思也会淡吧。
——
郁颜和凌阳约的地方比较特别,在文殊院。
他们挨着拜过菩萨,摸过福字,午饭是在院里吃的斋饭,然后围着院内林间小道走了会儿。
郁颜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