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的想着各种办法,有人说从窗户跳进去有人说打火警电话,甚至有人去找了锤子要将门砸烂……其实,只是唐小维一句话的事儿。
吕楠曾经问孔荻有多喜欢唐小维,孔荻说,“唐小维要是说她饿了,我就会觉得自己也没吃饭。”
当然,这不是吃不吃饭的问题,只是用吃饭这件小事来表达那种全身心的在意,它的深层意思只可意会,可惜的是吕楠这样大神经意会不到。
孔荻还是平常的孔荻,依旧淡漠儒雅,他走到自己老师面前,道歉自己的失态,他解释说他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过去。
一个中年美国人用英语和他们的带队老师交谈了几句,然后让刚赶过来的一个女医生上前,想要去检查他的身体,孔荻条件反射的闪开,躲到到唐小维一侧。
“要做什么我可以代劳。”唐小维挡住那医生,态度强硬!
孔荻从来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不管男女。
陈景用英语对那医生翻译了一遍,女医生说她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针孔。
唐小维皱紧了眉头,她懂他们的意思,回退两步站在孔荻前面,很是气愤,她大声说,“我不允许你们这样怀疑他。”
其实,孔荻不是个弱者,他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怎样维护自己的权益,他刚才的失态只是因为他遇到了让自己害怕的事情,所以内心有着将自己藏起来的意念,当理性回归,孔荻其实还是那个惹不起的孔荻,但唐小维那样保护他的样子很迷人,他喜欢见她这样在乎他。
那个像是领导的美国人走过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唐小维听得认真,差不多和她猜测的一样,他们在怀疑孔荻吸毒。
这种现象在美国青少年中绝对常见,可健康的孔荻怎么会去碰那东西。
唐小维十分不高兴,觉得这是对孔荻的侮辱,“我可以保证,他不吸毒。”
那美国人显然不信,他说,要检查后才知道。
“no!”她拒绝。
而带队来的老师也上前和美国人交涉,对他们打着保证,然后对孔荻说,“孔荻,你告诉他们,你从来没有碰过任何毒品。”老师让孔荻表态。
孔荻顿了一下,他似乎有一丝犹豫,最后他淡淡的说,“我不会碰那东西。”
老师十分满意,又和美国人说了些什么,那美国人暂且放过了他,离开的时候对他说,“你是个优秀的学生,我希望你像自己说的那样正派,而且心理最好是完全健康的,心理因素也是一个飞行员的重要衡量标准,你有时候太阴郁了,如果不尽快调整我想以后会是个大麻烦。”说完,他看了看唐小维,“你女朋友保护你的时候……像只炸毛的小野猫。”
“是的,所以我爱她胜过一切。”孔荻这样回答。
唐小维看着那美国人转身离开,撇撇嘴,随即感觉到孔荻从身后抱住了她,他胳膊环着她的身子,脸颊埋在她的肩窝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他像是刚找到家的小孩,像是走过无边的沙漠后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全身心的放松。
两人都不说话,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热闹的人识趣的离开,剩下几个人走进更衣室去换衣服。
不一会儿,就听到更衣室里传来惊呼声,“哦,上帝,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的长椅,哦,还有詹姆斯你亲手培育的盆栽……”
听着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唐小维问,“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只是练了下拳击,我跟国王学过两手,一直没派上过用场。”他似乎在努力恢复正常,而且竟然还能开玩笑。
其实,不是他太情绪化,而是有她在身边,别的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
“孔荻,过去没有那么可怕……”唐小维鼓起勇气,说。
“我也饿了。”他闷着声音打断她,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的擦着她脖子的肌肤,十分瘙痒,她难耐的耸耸肩膀,“很痒。”
“我想要你,”他亲吻她稚嫩的肌肤,她的味道勾起他身体里的一团火急于发泄,“唐小维,我想要你,就现在,十分想。”
“孔荻……”唐小维小脸通,偷瞄了瞄刚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一位外国友人,心里默念他听不懂,他听不懂。
他许诺的大餐没得到,她却成了他的大餐,被他压在床上,一会平躺一会蜷着,一会跪着一会坐着,总之她被折腾够呛而他也比平时要疯狂很多,甚至有些弄疼她,他的亲吻似乎连带着啃咬,他的动作大而不温柔,每一下都要进到最深处才罢休,直到后来唐小维实在受不住,哭着求他不要了,他才又变成那个温柔过头的孔荻,他懊恼的道歉,他说,只有那样他才觉得在真正的拥有着她。
后来,他从后面拥着她入睡,可是却一直没抽出来,她不舒服,偷偷地向前移动,希望就这样慢慢的分开,可他敏感的不让她动分毫,她走一点他就会拽着她的胯骨给拉回来,还坏心的按着她的小腹向他靠近的密不透风。
就这样拉锯战下,疲惫的两人也不知道几点睡着的,早上醒来他依旧搂着她睡得沉,小心的起身关掉只有天亮才会关掉的灯,出去给他弄早餐,她想他会高兴她这样做的。
再次回来,孔荻已经移到了床的左上角,就像在望月岛那次的那样,蜷缩着,自从她每夜和他睡在一起后,他很少那样睡觉了,唐小维觉得,她应该找他谈谈,他说过要告诉她的。
孔荻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陈景提醒他上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