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及眷恋,目前来说,已算足够。
这雪山上住久了的小东西,天性凉薄到极致,能分别许久後还记著他名讳形貌,已属万幸,旁的哪里还要求得了那麽多。
这便是男人悲哀吧?
这都还是得的著的喃!
两人就这麽又起了兴致,胡天胡地得再度闹腾了起来,却把那一旁观战许久,被点穴了许久的侍卫莫邪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得到,吃不到,碰不到,对於一个血气方刚又尝过甜头的男儿来说,是怎的一番折磨啊?!亏得莫邪这些年来功夫练得刻苦,虽说还比不上龙牙那种傲视江湖群雄的第一无二,却也算拔尖到某种高度一般高手都赢不了的。所以,寻常习武人得用一两天来解的穴,他只耗了近一个时辰便冲开了。
有些喘,有些不甘,有著一身古铜色肌肤的野兽般男子,一面褪著自身衣物,一面不管不顾的就往床边靠过去。
他心头没有主从之分,师徒之别,眼里瞧的便是心上放的,只有床上两个交缠取乐中的身躯。特别是那个被压在下面,柔媚得吐著气儿撒娇,嗲嗲得唤著“龙牙我要”,勾人心夺人魂儿的美人儿。
莫邪伸了手,不顾龙牙挑眉瞪视的凶狠目光,硬挤上了床,来到冰芝後面,抽了枕头,把人环进自己怀中,凑到她耳根前,沈声来了句:“我也要,一起。”
身後光裸的胸膛肌肉分明线条匀称,冰芝不惊不乍得躺上去,被暖得舒服到媚声吟了几下,寻了个恰好的地儿依著。下身还和龙牙那粗长的肿胀连著,妖精般摆了摆身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豔靡的美事儿,一手扶住腰间莫邪的大掌,一手扣住身前龙牙的胳膊,朱唇轻启道:“龙牙,莫邪说要一起咧!真好玩儿,我们多来几次,都一起!”
娇滴滴的嗓子,更花楼里姑娘揽客似的,还用单纯的语气说著淫靡到极致的话,一股脑儿使劲往你耳朵心儿里钻,真正惑人。
“你这小东西,是想整我失控?还是想借机榨干我?”听著这麻酥酥得笑调儿窜进了骨髓,感受著胯下硬挺被那小妖精猛收花穴的紧紧压持,龙牙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省得她再如此不安生。
可哪里舍得?
伸出去的大掌,碰到软嫩如豆腐的小脸,本想大力拧下去的,却硬是下不了手,只捏了捏,作罢。
得,一起就一起吧!
冰门的男子,跟那些後宫中皇妃一个命儿,你巴不得圣上天天翻你牌子点你侍寝,哪里还管什麽自尊高洁的,只一门心思想著服侍好主子。勾心斗角也不是没有,刚刚点穴让人家流著口水淌著汗足足眼巴巴看了半晌,不就是麽?
当然,男人间,特别是习武的男人间,比之宫中妃嫔好处是:吃醋只是闷著,使过小手段就罢了。心头终归为的还是主子好,只盼著冰芝能舒服快乐,旁的,稍作发泄,也就且放一旁了。
(11鲜币)非常怕疼
贴心的侍卫,一前一後,一前任一现任,就这麽环住冰芝,眼神做了点儿小交流,也就没再废话,开始了“正事”。
这可真不是说笑,冰门垄断的行业几多,冰门门主的子孙也不少,可实际上,真正能落了实权且一直稳坐这位置的,只有冰芝这一脉。原因极多,为首的,自然是这片大陆就是不怎麽生女儿给闹的。金贵的丫头一出生,如不能送入宫中,也能为自家开枝散叶,最次的,都能换得官家赐予的一亩三分田地,比多如牛毛的男娃儿精贵了不止几许。
所以,能伺候身份非凡的女主子,是国中所有男子,乃至整片大陆所有男子的共同渴望。
但,这难得机会,并非是人人能得到的。
特别是,有这种眼光,瞧得上龙牙莫邪这种武人,还身处如此高位真心平等待他们的冰芝,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伺候她,自然,成了男人们心中的头等大事,比旁的什麽都正经重要。
除了身份什麽的,更多的眷恋爱慕,两人也不掩著,统统都准备用行动来表达,给冰芝好好的来一次ròu_tǐ盛宴。
龙牙深呼吸数下,忍住那媚惑花穴的紧绞,就著莫邪托抱把人举高了几分。其间有些耐不住欲火得小幅度抽动了下,特意还用盘旋青筋在她花壁上磨了磨,满意瞧见她渴望得加快扭了扭小身子,勾起嘴角,凑到她唇边轻轻吻了吻,安抚道:“乖,不是想一起,忍忍,让我徒儿也进去。”
语罢,把带了薄茧的长指顺著两人结合处往她翘臀间摩挲著挪动,顺著润泽的花瓣下方,寻到了那处更紧窒的菊穴,小心探进去,若有所指得点了点。
一根手指的宽度,已足以让冰芝吃痛得想要退缩。
小妖精不紧懒,她还怕疼到不行,这不,莫邪同她第一次她还哭来著麽。
这会儿,想到戳进她花穴就能痛死人的巨物,要进到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小东西不干了。以往逗弄侍人们时,不小心玩儿过那里,简直是轻易就能让人血流成河的地方,人家男儿身子能咬牙忍了,她可不干。
双腿开始乱踢乱蹬,双臂开始乱挥乱舞,推拒扭动著,死活就不要两人再继续,动作大得,差点没把龙牙深埋在她花穴中的巨物给生生甩出身子,真够蛮的!
“我的小东西,你想弄得我再不行了才甘愿麽?乖,再别乱动了,乖噢──”有些哭笑不得的见到小妖精有了这麽大反应,龙牙朝莫邪摇了摇头,赶紧收回探触的手指,顺著她花缝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