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后悔了,也不知道大哥说的话还管不管用。所以一回了房,她就抓着他的袖子问,此计是否可成。
忽地,她的身子就被腾空抱到了床上,女奴适时地放下帘子,朦朦胧胧的。容卿一手轻柔地掀起帘子,抓住了一角,拿在手中反复捏揉,笑着说着:“这薄莎真是深得我心。”随手放下后,在外人看来,只剩下两个交叠的身影,一人坐着轮椅,一人坐在床沿,都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然后,就该是你侬我侬了,抵死缠绵了。
可事实上是,容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正舀了一勺,慢慢地喂着她。
“大哥,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俏皮地眨眨眼。
“放心,我不会动你,带你来,不过是想耍耍外头的几人罢了。”余光瞥向了后窗,他缓缓勾起唇角,那窗虽然远到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可却是能将这里的一切都看得透彻,所以他便想出了这计。
又舀了一勺给她,显然她很不想喝药,这药一次比一次苦,实在是喝不下了。她开口想说不喝了,可看到他含着笑意的眼眸,她眼珠一转,露出了狡黠的目光。这下,她是彻底领悟了他的意思,含住了那口苦药,轻喊着:“大哥.....不要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药很苦,她不要了。
停了半响,她朝着窗的方向望去,靠到他耳边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跟来?”
伸手抹去了她嘴边的药渍,笑着摇头:“是你唤得不够娇媚。”白了眼,她有些不甘心,他宠溺地笑了,把一勺药放到她嘴边,知道她会抗拒,就哄着她说,“这次,我保证让他们现出原形,所以阿宁乖,喝了它。”
微微蹙眉,是半信半疑地将药含住了。
这时她的脖子伸得老长,也没有注意到那勺子久久都没有离开。容卿眸光一闪,顺势抽出了勺子,带出了她的几分she,又坏坏地在她唇上重重一按,这下,她不由自主地高呼了一声:“痛哪......”
守在窗外的几人中,有人抖了□子。
“哼,没用!”君琰极为鄙夷冬城的样子。
“就是就是,阿姐他们应该没做什么的。”似是安慰自己,付烨如是说道。
屋内的容卿又喂了她一口,低声说道:“听到了吗?”
她兴奋地点点头,外头好像真有动静啊。
又喂了她几口后,容卿温柔放到她的身子,半撑在她身上,不时地轻吻着她,还不时地咬着她,生生带出了她的she。圈住她的腰肢,暖暖的呼吸喷薄在她耳侧,呵呵笑了:“仔细听,他们不出片刻就会有动静了。”
果真应了容卿所说。
后窗那里传来嘭一声,听起来,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付烨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某个太子殿下一定会向鄙视冬城一样鄙视自己的,可是,现在里头的人已经相拥躺下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们不用猜也知道,这.....让他还怎么忍得住?
瞬时,女奴熄灭了蜡烛,可不知为何,独独留下一盏,从他们这里可以透过昏暗的烛火,看着那道薄莎下,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动,真的在动,还极其暧昧.......
“他们该不会.......”付烨尽量压低了声音。
卡擦一声,某位尊贵的殿下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一拍,竟生生地将窗边的木条给拍了下来。这一声,显然也惊动屋内的两人。容卿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笑出声,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殊不知,付宁实在想笑,被捂着嘴,那些笑声透过大掌,听在那些人的耳里,不知不觉就认定了那是娇媚的she了。他们暗暗都骂着容卿为人阴险狡诈,自然了,容卿也知道他们对他的拳拳恨意,所以他就起了个大早,特意恭候着他们的大骂。
☆、65啊呜,闻香又被湿太玩坏了。。
相比那三人的神情恹恹,容卿是容光焕发,笑得如沐春风。
由着女奴推着轮椅至便厅,他举手示意,让女奴快些备下他们的早膳,说是别让贵客们久等了。
付烨毫不客气地坐下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付家的,怎的面前这人竟然反客为主,好不要脸。随手拿过杯子,也不管什么礼仪风范,仰头喝尽,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到桌上,目光冷冷地盯着容卿。
“嘘,阿宁还在安睡,你这样,会吵醒她的。”容卿笑笑,这一笑,真是让那三人恨不得上前就撕了他那张脸。君琰上前,正要说话,一个女奴弯腰请示,容卿温和地问着,“何事?”
“容公子,我等今早发现后窗坏了几根窗棱,上头还有些抓痕,不知容公子......”
含笑望着女奴,轻轻摆手对她说道:“无碍,春暖花开的,想来是有些发情的小猫,耐不住寂寞磨坏了窗棱。”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面色难看的众人,随后动作优雅地举杯,慢慢喝着,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茶水,可现在喝来,却是另一番别有滋味。
杯子还未放下,就被付烨凭空夺去,他也不在意,淡淡笑着静等着他们今日来的目的。君琰看了冬城一眼,冬城点头,从身后拿出昨夜他们抽签的盒子,放到了桌上后,君琰大手一指,那意思是说他们日后就得按照抽签的顺序前来,然后以此类推,任何人都不得反驳。
“嗯,这是个好办法。”
“那还废话什么,快些抽签!”付烨不耐烦地催促着。
“可是.....你东西是你们拿来的,我怎知,其中会不会有.......”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