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说。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的都是震惊。还有一点不知道怎么被赶出来了的无奈。
慕容沛?!莫非他是反贼?!可是,观天下大势,云南之强势,虽然不显,但是自李霸先被除去以后,慕容沛一人独霸云南,的确有可能……
两人想到这一点,心中竟是纠结的连话都不想说了。也不知用着何种心情离去的……
“门主,这样明白的说与他们听,他们不会坏事吧?!”庆俞道。
“不会,我说什么了吗?!”沈君瑜道:“他们顶多想到云南,谁能想到是战郡主呢,女流之身,谁也想不到……”
“可是门主不是说,郡主有一天一定会众望所归吗?!”庆俞道。
“自然,但那也是她立了功以后的事了。”沈君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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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心口不一
现在这个时候,他若真说出来,只怕两人都会将他当成神经病。战郡主虽然有功,但还没有到雄霸天下的地步,所以,他自然不会轻易说出口。
等到了那一天,不言自明的时候,岂不更明朗。
“门主为何不说服他们支持郡主呢?!”明路不解的道。
“说服?拿什么当筹码,他们不会答应的……”沈君瑜道:“他们既肯来问,就说明他们已经动了心思,且让他们自己想想,到了时机,他们会自己选择站队,我这也是规避风险。虽是两位重要的人,可我不能拿郡主为他们冒险,他们还不一定会投以忠心。”
“说的也是。”几人明了的点头,笑着道:“待郡主宝剑出鞘的时候,天下之人自然会知道她是霸主。”
“什么宝剑啊?!”庆俞道:“怎么形容的呢?!”
“本来就是宝剑啊,可惜现在得藏拙不得开封,还拿刀鞘捂着藏着,这种心情跟身怀宝藏的感觉是一样的……”明路道:“以她的武功,她不算是宝剑算什么?锐利,目标明确,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优秀的不行……”
“除了不会读书……”庆俞翻白眼道。
“你还是她的手下败将呢……”明路道。
庆俞一听脸就绿了,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正好也热热身,谁怕你?!”明路甩开长袍就伸出了手道:“奉陪。”
“要打出去打!”沈君瑜无奈的道。
两人便飞身出去了,还带着关了窗,一阵风飘过,差点吹灭了屋中的烛光。墨砚道:“难怪不是郡主的对手,郡主来去自如,就算偷进偷去,身手完全可以不让烛火摇曳半分……”
他这么一说,沈君瑜就想到她偷偷进屋那一次,一时也是脸热的很。
墨砚收拾了一下就出来了,老远的就看到树叶飘动,庆俞与明路过着招,掌风阵阵的,他看的甚是无趣,便自顾先走了。
庆俞本来就不喜李君玉拐走了门主的心思,后来成了她的手下败将,虽嘴上没说,但还是极在意的,一直在偷偷的精进武功,这别扭的心思也是没谁了。
外面十分热闹,沈君瑜却是心思飘远,他将信展开,又细细的读了一遍。
难为她能写的出这些情诗来,沈君瑜微勾了唇,将信给放到了匣子里细细放好。随即又写了一封十分严肃的斥她不务正业的信回了去。
有海冬青回信,速度比人力快不知几何。
沈君瑜心中甜蜜,嘴上和脸上却是怎么都不肯承认的。他现在终于信了师父的话了。也许,早已经是命中注定。
可是他太了解她的心性,若是顺着她,以后不知道怎么样作妖,还不如压一压,也许她能做些正务。
国家大义面前,怎容儿女私情,想这些都是奢侈了,毕竟她也不是一般的小儿女。
堂廷侯与陈前侯也不知是怎么到自己在郊外的庄子的,两人秘密的进了屋歇下,却是同屋而眠,只是两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谢风干脆掌了灯,大有与他秉烛夜谈的意思,他披衣坐了起来,听着深夜外面的风声,道:“……我还是想不明白。”
“我也是……”陈前侯也是一阵叹息,道:“慕容沛也是咱们的老友了,既是同僚,又是老友,若是他真在云南拥兵自重,倘千机门预言成真,我们该怎么办?!”
“何去何从啊……”堂廷侯谢风顿了一下,道:“……罢了,再看看罢,也许并非是他。”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不成会是战郡主?!”陈前侯说着自己都笑了,道:“不可能,此人如此猖狂,在京城都成一霸了,我就不信这样的性子在云南,慕容沛能容她,她一介女流,竟如此的嚣张,叫人看不下去……”陈前侯想起在宴上她的无知狂妄,想一想都否定了。
“可她有反骨啊,李霸先可是她干掉的……就算她不是主谋,但她定是主力,她虽狂妄无知,胸无点墨,可是,她的能力确实是有目共睹的,那一日她单骑进京,其勇气的确叫人叹服,可惜她是女子,若是男儿,也许……”谢风道。
“别也许了,不可能是她……”陈前侯顿了一下,笑着道:“难道慕容沛的儿子慕容千是曹丕之流?!老子当了不皇帝,儿子来当……”
谢风沉吟了一下,竟是坐立难安。
“要不要与慕容沛联络联络,探一探口风?!”谢风道。
“不可,倘若他真有反心,必定探不出什么来,只会十分小心翼翼,只怕已是滑不溜手的老狐狸一只了,岂能与我们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