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敌。
“承让!”李君玉笑着跳了下来,身上却是没有多少汗意。
众人围着她说了一会,又去取笑楚煙砂了,尤其是肖铮,每天都要取笑一回,楚煙砂早就习惯了。脸上自然也带着笑意,完全没有冒犯后的尴尬,反而有种敬畏服气。
亦飞忙上前道:“郡主,府上三位公子来了……”
李君玉一怔,忙走了过来,三人忙迎了上来行礼。
“自家兄弟不必多礼。”李君玉笑着道:“景熙,你的伤好了吗?!”
“已经好多了,在府上闲不住,府上见不到郡主,所以自行主张来了军中寻郡主。”李景熙敬畏中多了一些亲近,道:“我与兄长商量过了,想在郡主手下做事,军中之事我们并不懂,郡主能安排我们在城中找一职务便可,我们也想为云南尽绵薄之力。为郡主分忧。”
“你们有此心就是极好的……”李君玉笑着道:“此事我会安排,让亦飞带你们去即可,亦飞,你带他们去寻慕慎公子。让她安排。”
“是。”亦飞应了一声。
“你们尽力而为,只怕要辛苦几位兄弟了,”李君玉道:“云南正是缺少人力之时,你们正好能为之效力,也为百姓做些实事。”
“如此总好过碌碌无为,”李景炎见她并不推辞,心中也有点暖意,道:“多谢郡主,我们一定尽心竭力。”
“你们尽力便是,不要勉强。”李君玉道:“尤其是景熙受过伤,要注重保养,不要太过卖力。”
“多谢嫡姐。”李景熙道:“我一定量力而为。”直接叫嫡姐,更显亲近。
“以后无事时可来军中走走,若是有急事,也可直接来此寻我,”李君玉道,“不过这两日我要进京了,以后王府中事,全拜托你们了。”
李景炎一拱手,道:“郡主放心。郡主此去也要保重。”
李君玉点点头,又与他们坐了一会,亦飞便带他们走了。
到了城中时,见到慕慎的时候,三人还吃了一惊。
“你是……”李景炎是有一回见过慕容卿的,只是匆匆一瞥,在此看到这样像的公子,有点不可置信。
李景熙和李景瑾却是一阵茫然,道:“大哥认识慕公子吗?!”
慕容卿却是食指触唇,眨了眨眼睛,嘘了一声。
李景炎心跳如鼓,已是确定了。
真正的慕容卿在此,那……将要进宫为贵妃的人是谁?!
四人寻了僻静之处,慕容卿也不瞒他,只道:“三十六计之中,有一计叫李代桃僵……”
李景瑾和李景熙听的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只是心中叹服这位公子年纪甚小,长的却极为精致。
李景炎睁大眼睛,道:“你是说……?!”
慕容卿一笑,李景炎心跳几乎停不下来,便让两人先去守着各处,李景瑾和李景熙自然服从兄长,便小心的去了,心中猜测,应该两人是认识的。
他压抑不住心中的颤抖,急道:“这是欺君之罪啊,这是谁的主意,若是,若是事发,就是万劫不复啊,这,这……”
慕容卿却是一笑,李景炎一怔,突然了然,郡主敢如此做,只说明一件事,京城皇位已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他的汗突然下来了。
他一时有点疑心,莫非嫡姐不信他,才这样试探他?!
慕容卿看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道:“知道为何不瞒你吗?!李公子,都说上阵亲兄弟,你们都是郡主庶弟,以后郡主自然要多倚仗你们,慕容家没有出色的子孙儿郎,不能帮上玉儿更多,可是你们,郡主对你们寄予很大希望,你们莫要想岔了,玉儿的心胸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宽广,她从不想将事情做绝,你们也莫要疑心于她是那心计狠毒之流,她从不是会算计之人……”
李景炎手脚发僵,一时为自己的猜疑愧疚,道:“……是我想多了。你竟一点也不避忌我?!”
“慕容家没有人帮上玉儿,只有我能做些了,若是你们能更忠心助玉儿,比什么都好,亲兄弟总是不同的,你们也别小心翼翼,妄自菲薄,玉儿很看重你们……”慕容卿道。
李景炎更是心中发酸,道:“慕容姑娘,你放心,此事我保证守口如瓶,兹事体大,我连两个弟弟也不会告诉。”
“我自是信你的,不必紧张……”慕容卿笑着道:“在云南这件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就连百姓们知道的也多。可是,此事传不回京城去的……”
怎么可能?!
李景炎并不信。
“呆久了与他们接触一回你们就知道了。”慕容卿道:“以往读书我总觉得说什么民心都是虚的,可是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民心,就算心知肚明,却没有人说出去,只会守住这共同的秘密,就如同他们对郡主的爱护,对郡主的期待,百姓们经历生死苦难,受尽苦楚,他们没有别的想法,他们比任何人都需要一个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君主……以后你便明白了,你们好歹是世家公子,我可告诉你在先,莫要叫苦叫累,先跟在我身边熟悉一些事务,我再各自派你们出去做事,现在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实在忙不过来……”
李景炎耳朵里嗡嗡的,只知点头,又暗想,她一个女儿家苦都能吃得下来,他一个男儿身,岂能输于她,倒起了几分较劲的心思。
日后他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凝聚一心的真正的民心。
李景炎随即一怔,便急道:“李景瑜与李君眉皆在京城,他们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