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关心他。”
“没什么。”男子一笑,“只是可以用来对付益阳的棋子罢了。”
裕彤松了一口气,又问:“萧二少夫人会为了那孩子与郡主作对吗?”
男子瞟她一眼,淡淡道:“她既然藏了他这么久,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可萧二少夫人无权无势,怕是斗不过郡主。”裕彤担忧道。
男子轻笑,“听闻萧二公子宠妻如命。”
裕彤眼眸一转,双手缠上男子的脖颈,向他面上吹了一口气,戏谑道:“听闻刘少卿也是宠妻如命呢!”
男子一个翻身把她压倒,调笑道:“我更宠你!”
又一轮翻云覆雨自是不提。
次日,赵苏杭醒来,身旁早已没人。自己匆匆穿了衣服,又喊秋月进来伺候洗漱。刚吃了饭,正欲与秋月一起去福寿院,便见冬雪急急跑进来。遂笑问道:“发生何事了?如此莽撞?”
冬雪脸上尽是笑意,语气也很轻快,“小姐,您不用去福寿院了。”
赵苏杭闻言挑了挑眉,问道:“为何?”
冬雪脸上笑意扩大,“夫人被国公爷禁足了,小姐您不用再去学规矩了!”
赵苏杭顿了片刻,问道:“夫人为何会被禁足?”
冬雪摇头,“这奴婢就不知了。”接着脸上漾开笑意,“不管怎样,小姐不用去学规矩就是好事。”
赵苏杭也笑了,在桌子旁坐下,又问她:“你都打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奴婢听说昨夜国公爷进了夫人的院子,过了好久又黑着脸出来了。接着又去了二房,今日便说夫人被国公爷禁足了,由二夫人暂替夫人主持中馈。不过府上对外只说夫人身染重疾需静养,不宜见客。”冬雪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赵苏杭意味不明地笑笑,她想她应该知道原因了。只是萧钰昨晚怎么没跟自己说呢?还是他也不知道?既然不用去福寿院了,她便又去床上补眠。
约一个时辰后,秋月进来唤她,说是二夫人唐氏来了,她便匆匆收拾了一下到花厅见客。
唐氏正坐在花厅喝茶,听到脚步声抬头望去。赵苏杭今日穿了一套对襟襦裙,蓝绿色上衣,鹅黄色下裙,腰系白色丝带,手臂上环了一条粉色披帛,给人一种淡雅清爽的感觉。发上只簪了一支碧玉步摇,行走间,垂至耳迹的流苏缓缓摇动。唐氏只觉一阵恍惚,暗道好一个清丽脱俗的俏佳人。
赵苏杭微笑着上前,福身行礼道:“杭儿来迟,二婶莫怪!”
唐氏笑道:“是我不请自来,杭儿没有嫌弃我便好。”
“二婶哪里话?”赵苏杭与她隔一个小几坐下,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您能来这里,侄媳高兴还来不及!”
唐氏是建安伯嫡女,及笄之年嫁与前任定国公嫡次子萧水,第二年便诞下萧钧,竟是比早进府两年的嫡长媳徐氏早诞下嫡长孙。后又添了两个女儿,分别是定国公府大小姐和五小姐。另有庶子一人,庶女两人,可不管是姨娘还是庶子庶女在她面前都不敢造次。萧水亦对其敬重有加,可见唐氏此人并不一般。是以,赵苏杭在她面前并不敢大意。
唐氏对她的小心谨慎甚为满意,微微一笑道:“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适合穿这种亮色衣裙,既养眼又有活气,真是让人羡慕!”
“二婶此言差矣!”赵苏杭不赞同道,“您天生丽质,风华正茂,不用任何衣饰点缀,已是让人移不开眼,何来羡慕我们?二婶此话万不可再说,没来得让杭儿自惭形秽!”
唐氏心知她这是奉承,可谁不喜别人夸赞自己?当下呵呵而笑。在赵苏杭看来,夸别人几句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也乐得维持轻松的氛围,也乐意顺着她的意思,当下好奇道:“不知二婶儿此来何事?”
唐氏闻言敛了笑容,微蹙着眉露出担忧的神色,“你可知你母亲被你父亲禁足之事?”
赵苏杭喝茶的动作一顿,惊愕不已地反问道:“禁足?”
唐氏见她如此略带疑惑地问:“怎么?杭儿竟是不知?”
赵苏杭缓缓摇头,道:“杭儿今日尚未去给母亲请安,便有丫鬟前来告知母亲身体不适,免了请安。杭儿本想前去侍疾,却听闻母亲需要静养,便只能作罢。”顿了一下,又不解地看着她,“依二婶儿之言,母亲竟是被父亲禁足?”
唐氏本想从她这里打听袁氏被禁足的原因,却没成想她竟说不知袁氏是被禁了足。她心中自是不信,却不能多问,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她我不信你说的话吗?她微微一笑,做出不甚在意的模样,道:“二婶此次前来,还有一事告知杭儿。”
“二婶请讲。”
唐氏叹道:“昨夜你父亲去找了你二叔,让我暂代大嫂管家。”
“如此,二婶便要多为府中操劳了。”赵苏杭面不改色道。
唐氏仔细观察她片刻,看她并未表现出一丝不悦,这才放了心。毕竟赵苏杭是国公府的未来主母,按理应是她暂代袁氏主持中馈。想她应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权势和能力,也不敢对此有任何不满。
赵苏杭却想的更简单,她才不耐烦管那么多事。她相信不管是谁管家,都不敢亏待萧钰这一处。自己只要吃饱喝足,还能自由自在地便好。
唐氏往外看了一眼,笑道:“我看你这里的下人也太少了些,若是人手不够用,尽管来找二婶。”
赵苏杭闻言也往外看了一圈,冬雪正陪着唐氏带来的两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