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担心你啊!”
“担心我?”赵苏杭诧异,不解地看着她。
袁氏点头,“你实话告诉姨母,钰儿和你是不是很久没……了?”
赵苏杭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咬着唇角,小声道:“姨母,您说什么呢?”
袁氏看她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身边的钱嬷嬷使了个眼色,钱嬷嬷让屋子里的其他丫鬟都退了下去,又看站在那里不动的秋月。赵苏杭会意,吩咐道:“秋月,你去看看我的补汤有没有炖上。”
秋月应了声“是”退了出去。
“钱嬷嬷,去拿来吧。”袁氏对钱嬷嬷道。
钱嬷嬷进了内室,没多久走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瓶。袁氏接过白瓷瓶,又交给赵苏杭。赵苏杭好奇地问道:“姨母,这是什么?”
“这可是好东西!”袁氏笑眯眯的。
赵苏杭拿着瓷瓶左看右看,不解地看着袁氏。袁氏道:“杭儿啊,虽说姨母可以护着你,可钰儿对你好才是最可靠的。”
赵苏杭点头,这倒是实话。
“只是姨母担心钰儿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万一哪天带着外面的女人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赵苏杭似是被她的话吓到了,目露惊慌。袁氏要的就是她这个反应,“这个东西可以让钰儿离不开你。”
赵苏杭先是一喜,又有些怀疑,忐忑地问道:“姨母说的都是真的吗?”
“姨母能骗你吗?”袁氏嗔道,“不仅如此,还能帮你早日怀上孩子。”
赵苏杭喜不自胜,紧抓着小瓷瓶,激动道:“多谢姨母!”
袁氏看她那样子,便放了心,又叮嘱道:“不过杭儿切记不要让钰儿知道。”
“为何?”赵苏杭不解地问。
袁氏道:“若是钰儿知道岂不是会怪你算计他?”
“可若是夫君发现了呢?岂不是更会怪罪杭儿?”赵苏杭蹙眉道。
袁氏笑,“到那时,钰儿怕是早已离不开你,又怎么舍得责怪你?”
赵苏杭脸红,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冷意与不屑。袁氏却以为她是害羞,又给她讲了那东西的用法,便让她回去了。
看着赵苏杭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袁氏冷笑,脸上竟是扭曲的狠意。
赵苏杭回到东篱院,找了一个地方,把小瓷瓶藏好,也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间。吃过午饭,又睡了个午觉,又去了二夫人唐氏和三夫人林氏那里道谢,毕竟在她养病期间,她们都来探望过她,还送了不少药材。回来后赵苏杭便去了小书房练字。到了晚上,赵苏杭早早便睡下了。
东篱院书房,萧钰翻过一页书,问道:“少夫人睡下了?”
“是,公子。”齐悦回答,“少夫人酉时末便睡下了。”
“今日早了些。”肯定的语气,可见他很清楚苏杭平日的休息时间。
“是。”齐悦道,“今日少夫人去了福寿院,待了近一个时辰。”
“哦?”萧钰挑眉,“都说了什么?”
“除了钱嬷嬷外,丫鬟都被赶出来了,不知她们都说了什么。少夫人出来之时,眼睛红红的,不过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齐悦如实禀告。
“嗯,知道了。”萧钰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是!”齐悦应声退下,眼睛忍不住往回看,似乎看到他家公子脸上的笑意,很短暂,再次定睛看时,已经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从他跟随公子以来,便很少见他真心笑,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可最近一段时间,时不时地就能看见公子笑一下。他不知公子与少夫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公子每次都等少夫人休息后才回去,早上早早便起来。即使不上朝的时候,也是如此。若公子有什么事需要少夫人知道的,就让他们去通知少夫人,少夫人有什么事也只能通过他们这些人询问公子。齐悦无奈地叹口气,渐渐走远了。
昏黄的烛光跳跃,映照着床上人的睡颜忽明忽暗,萧钰觉得有些不真实感。那人安静地睡着,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呼吸绵长轻缓。萧钰悄声走过去,脱鞋上床,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盖上,又轻轻地把人抱进怀里。这几日都是如此,自从那晚以后,他竟觉得有些不敢面对苏杭。若两人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或者那件事干脆就做到底了,他绝不会如此。就是因为做了一半,才尴尬不已。本以为今夜会像前几次一样,可怀里的人竟然翻了一个身,接着他听到怀里的人轻声唤了句“萧钰”。萧钰一惊,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赵苏杭轻笑出声,她想她大概知道萧钰为什么会如此了。赵苏杭挣开萧钰的胳膊,披衣坐起,笑看着还在装睡的那人。
萧钰也不好意思在装下去,只好也坐起来。“你是害羞了?”赵苏杭心下好笑,调侃道。毕竟还是十七岁的少年人,在现代也就是个高中生。
萧钰装傻,反问道:“害羞?”
赵苏杭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至于吗?就因为那事躲这么久不见我。”
萧钰冷笑,“笑话!我会躲你?”
赵苏杭决定不跟未成年一般见识,笑着摇了摇头,穿好衣服下床。萧钰看她先去点了烛火,又从柜子里摸出一个东西。
赵苏杭坐回床上,把东西递给萧钰。
“这是什么?”萧钰把瓷瓶在手中转了一个圈,伸手便要打开。
赵苏杭连忙按住他的手,急道:“别打开!”
萧钰看了眼按着自己手掌的那双手,肌肤细腻白皙,柔柔的没有一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