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成功魅惑司马光,而后拿到虎符。
她曾经看抗日剧的时候,就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地下党的女特务,应该能做得挺成功的。现在机会来了,她为什么要闷闷不乐,去担忧那些根本还没有到来的事情?
白依依,人生苦短哎,从生到死不过几十年。
作为一个欢脱设定的女主角,你凭什么在这儿愁闷苦脸的装作林黛玉,泪满衣襟的叹息儿女情长?
“小兰,小欢,火速给我跑进来换衣裳,我搞不定这一团纱啊。”白依依冲着门口大喊了一声,当即满血复活。
不就是一个司马光吗,又不是阎罗王。
怕什么?不能一块上床,大不了陪他一块砸缸。
好歹也能让他们两个一块儿名留千古,是不是?
小兰跟小欢在门外听到依依的呼唤,连忙跑进门来帮依依梳洗打扮。
大半个时辰后,已经昏昏欲睡的依依被小欢的呼唤声喊醒,“白姑娘,您快瞧瞧啊,美不美?”
依依脑袋一点,猛地睁开眼睛,望着铜镜里的样子,只觉得这古代的铜镜真是模糊的厉害。
隐约瞧着这人影轮廓还算不错,真看细节她又看不清楚。
低头一瞧自己身上的衣裙,才算是真的惊到了白依依。
“这裙子这么透?”这裙子根本就是不是布料做的,而是一块白纱。
那纱在余香胸前围了一圈,肚兜都没给她留。妈蛋,要不是这纱足够硬实,会露点的好吗?
刚才她一直犯困来着,所以任由小欢跟小兰两个人摆弄,她也没上心这衣裳到底怎么穿。
可现在一看,就是用几块不同的纱围在她身上,腰露在外面,腿也露在外面,还有身上这给她披着的外衫是什么?不还是一块绣着金丝滚边儿的白纱吗?
“白姑娘,就是要透才好看啊。姑娘的腰肢纤细,皮肤又好,这样一穿就像是天女下凡呢。”小欢笑眯眯地看着白依依,羡慕她的好身材。
不是,你们古人都这么开放吗?这里面穿的跟比基尼也差不多吧,我一个现代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为什么你们好像觉得很正常的样子啊?
白依依没办法,衣服是金牡丹定制的,不准她换。
她只得找了跟长丝带将外衫在腰间系起来,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透,好歹不是直接露在外面了。
又不是什么天生暴露狂,她没必要大春天的就在这儿穿这么少,给所有人看吧。
小欢皱眉点评道:“白姑娘,你这样系上就不好看了哎。”
小兰表示完全赞同,“白姑娘,牡丹姐姐在的时候说过,你这次是要以青楼头牌的形象出现啊,若是不美就算不上青楼头牌哎,别人就不会相信呢。”
“既然穿成这样子那么好看,你们怎么不穿?要脱你们脱,我不管。现在距离我去寿宴还要大半天,现在就让我露成这个样子,安的什么心啊?”说完这话,依依去柜子里取了件外袍披在身上,心里暗道这下可好,金牡丹只告诫她不能摘下面纱,这浑身都要露个遍给别人看了。
幸好她没在这身上看见什么胎记,疤痕,也没听说以前白依依跟什么男人有过纠缠不清的故事,不然岂不是比露脸更好认?
她特意从首饰盒里找出了一只金牡丹送给她的珐琅镯子戴在手上,这镯子看似漂亮,实则里面暗藏机关,正好能够将mí_yào放在里面。
等一切准备就绪,依依只觉得坐立难安。还有什么事情遗漏了吗?
她跟金牡丹学的舞蹈好像一紧张就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她都穿成这个样子了,应该没人在意她把舞跳成什么模样吧?
还有,自己今天晚上看到苏晟的时候千万要装作素未相识,反正是那一张冰山脸,也没什么好关注的。
踌躇之间,小欢跑进来说接她去醉红楼的马车已经来了,让她戴上面纱,可以上路了。
“这个时候不要说‘上路’这么不吉利的话啊。”依依快要崩溃,本来平日里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临阵当头,却也心慌意乱,听什么都觉得不顺心。
青楼头牌,一定要记得自己是个头牌。
还有,你从现在开始就叫金灿灿了,不是白依依。
这么想着,依依取过桌子上的面纱戴在脸上,那面纱是上面有条细小精致的金链,正好能够缠在脑后。
她伸手拽了拽,见掉不下来,才放心地走出门去。
今日小兰特意给她画了很浓的妆容,跟平日里素面朝天的白依依很不一样,按理来说,司马光并不熟悉她,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白姑娘,都怪奴婢说错话。”小欢自责道。
“嘘,你今日得称呼我为金姑娘才对,我是金灿灿了。”这名字多吉利,一听就是个招财进宝的命。
白依依离开宅子,走上马车,没有再看到五公子的身影。
也好,不需要再见到他了,跟他的一切故事在还未开始时,便已经结束了。
第五十六章:又见祝娉婷二更
还没下车时,依依便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脂粉味,跟劣质化妆品的味道还不大一样,却是同样呛鼻子的厉害。
也就是庆幸脸上还戴着面纱,否则她生怕自己被这味道熏昏过去。
“灿灿,你来了啊。”马车外响起金牡丹的声音。依依连忙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也真是庆幸今日这肚子没那么疼了,否则这特殊时期要她蹦蹦跳跳的,真是要命。
金牡丹拉过依依的手,见她指尖冰凉,小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