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得远,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但依依绝对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奸情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味。
依依使劲儿抽了抽鼻子,觉得鼻头酸溜溜的难受。
怪不得金牡丹一个劲儿的撮合自己跟苏晟,原来她也怀着心思掰直五公子呢。
可五公子的手为什么也搂着金牡丹的腰?就像是每次他吻自己一样,并没有什么理由,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撩妹技能是吗?
“明明是个gay,还那么会撩妹!”依依气的使劲儿踢了屋前的花盆一脚,自己的脚踢得生疼不说,那花盆竟然也被踢得翻在一旁,“咕噜噜”滚了几下。
依依吓了一跳,回头见长廊里相互依偎的两个人此时已经松开彼此,齐齐望向自己,连忙捂着肚子就往茅房跑。
虽然说有些事情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可白依依的格言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钻进茅房,解开裤袋,依依望着亵裤上的淡淡血迹,心中哀嚎了一句“妈蛋”,她大姨妈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原本有问题,或者是自己的灵魂穿越到这身体上,导致了她有一些水土不服,总之一个月了,大姨妈都没来过了。
她险些忘记了自己穿越后,也还是个女人,大姨妈依然对她不抛弃,不放弃啊。
这可怎么办,古代肯定没有卫生巾啊。
金牡丹的声音在茅房外响起来,“依依,你在里面是吗?你刚才是不是看到我跟五公子抱在一起,误会了?”
本来依依现在应该特别讨厌金牡丹才对,但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却觉得宛若天籁。
这恐怕是整个宅子里,唯一能够解救她的人吧。
“我什么都没误会,我月经来了,你快救救我吧。不对,你们都怎么称呼来着?月事、癸水?”依依搜肠刮肚的想把这个,生怕隐晦了金牡丹听不懂。
这古代的茅厕不像现代的厕所,它无论是上下,还是前后,都漏风啊。
她这光着大腿站在这儿,又冷又丢人啊。
关键迄今为止,她依旧没想到任何解决的办法。
“你等着,我去问问侍婢有没有准备这个。”金牡丹在门外说了一句,依依便听见了她离开的脚步声。
依依蹲在茅坑上数数,这好像是她自从穿越到古代以后,唯一能够自如使用的一种计算时间的方式。
当她数到672的时候,总算听到了脚步声,她充满希望地大声喊道:“你可算来了,我腿都要蹲麻了,快进来吧,门没锁。”
门外忽然传来厨房师傅惊恐的声音,“白姑娘,我不知道你也在这儿啊,真对不住,我去外面上。”
扔下这话,厨房师傅逃也似的飞奔而走。
怕什么啊,你们的茅厕在隔壁,跟我又不是一间。
白依依嘟嘴。
“金牡丹,金牡丹,金牡丹。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啊,总不能把我放在茅厕七天,一切自然风干啊。”依依百无聊赖的蹲在茅厕里念叨着,也就庆幸这茅厕没什么人用,不至于蟑螂臭虫满地爬,否则她真是要疯掉。
门被人拉开,白依依连忙捂住该捂的地方,大叫,“别进来,有人。”
因为这件茅厕是主子的,所以除了她,会使用的人也就只剩下五公子了。
任是他们再亲密无间,也不能这个时候被看见啊,多尴尬。
可是这开门的人好像并不听从劝告,等到外面的人走进来,依依才发现是金牡丹。
“怎么是你啊?”依依的语气里还隐约透出一丝失望。
金牡丹将手里的深蓝色布包递给依依道:“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
依依没回答她,接过那布包,见它大致跟卫生巾的长短差不多,还有两根布带子。
布制材料,里面垫的特别厚,捏起来手感怪异。
这是什么做的?一次性的还是循环利用啊?
她想问金牡丹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但又怕自己的智商遭到质疑,于是只能按照猜测将它垫在亵裤内,把布带系在腰上。
没听见金牡丹说话,那应该是自己做对了?
看来她果然适应能力够强,连这个都能猜对。
“好了,咱们走吧,多谢你了。不过,你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茅房里看我换啊?”依依奇怪道。
“我怕你不会用,毕竟你那么笨。”金牡丹的嘴巴毫不留情,但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出了茅房以后,金牡丹没再提起她跟五公子搂搂抱抱的事情,依依也没提。
自己又不是五公子的什么人,凭什么查问人家跟什么人交往,做过什么?大不了以后控制好自己的心思,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胡作非为。
起码对于五公子,自己该抱着这种态度。
不是自己的人,再好也跟自己没关系,依依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痛经。
她在现代的时候没这个毛病,每次来了大姨妈照样可以活蹦乱跳,如同打了鸡血。
所以当她看到寝室里的其他人竟然会在生理期疼得在床上打滚,她当时就觉得那些人好矫情啊。
现在,轮到她也矫情了。
这痛经,疼得她无奈,疼得她烦躁,疼得她满脑子只能想出一堆血腥的形容词。
什么剖腹切腹,什么五脏俱焚……
这疼痛感还是一阵一阵的,时不时的好了,时不时的又来了。
毫无征兆,毫无规律。
她发誓,如果再让她穿越回现代,换回那具不会痛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