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么久了,敢情它是吃了二嫂做的菜,嘴馋舍不得走!”以前大黄最多住十来天的,现在看这情形,它是准备守在他家做只家狗了吗?
天黑了,就快睡觉了,薛树早忘了饭前的不快,眼睛几乎快要黏在叶芽身上,听到薛柏的话,他傻乎乎地跟着点头,媳妇做的饭就是好吃,哪怕米饭都比他蒸的香,哦,对了,家里没大米了,下次去镇子可得多买点。
叶芽装作没有听到薛柏的打趣,径自在桌前坐下,默默吃饭,努力忽视薛树灼热的目光,生怕自已不小心露出异样,惹薛松二人怀疑。
她太过沉默,导致哥仨以为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没敢多说什么。
一顿饭就在沉默中结束。
越接近睡觉的时间,叶芽越紧张,等到薛树主动抢了刷锅的活儿,她更加无措了,匆匆交待薛松两兄弟从东锅取热水泡泡脚在睡觉,便扭头跑回了西屋。
对于她的异样,薛松摸不着半点头脑,他把责任全都归在了自已身上,似乎从他说完那句明明没什么错的话后,她就开始不自然了。
薛柏却注意到薛树的殷勤,这个二哥,没有便宜占他是不会主动讨好的。联想到白日叶芽担忧地替二哥检查伤势,他隐隐猜到了什么,抬头看看门外的大雨,唇角浮起浅笑,今晚要水到渠成了吗?他还真是有点嫉妒二哥的好运啊,有了二嫂那样温柔的好媳妇……
薛树才懒得理会他们俩在想啥,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锅碗瓢盆,然后兑了满满一盆洗脚水,笑嘿嘿回了他跟媳妇的屋子,“媳妇,我给你洗脚吧!”
听到里面的话,薛松和薛柏对视一眼,又迅速别开视线,各自收拾睡下了。
薛树非要坚持帮叶芽洗脚。
看着自已白净的小脚被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握着,感受着他如对待珍宝似的小心搓揉,叶芽只觉得他的每一下碰触都能带起一道细微的暖流,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蔓延,让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紧张,浑身上下都开始轻轻颤栗。
终于,她再也受不住这种令人心慌意乱的抚摸,她试着挣脱他的手,小声央求:“已经洗干净了,不用再洗了。”
薛树眼巴巴地看着那双小脚自他手中逃走,抬头去看她,却见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在昏暗的烛光下越发好看醉人。就这样看着,他的心都软了,他慢慢站起身,伸手要去抱她。
叶芽抓起擦脚布挪到炕里边,低头对他道:“你也泡泡脚,然后把水泼了去。”
“哦……”薛树乖乖应道,把水盆放在地上,坐在木凳上洗脚,一边扭头看她,心里很是不安,媳妇这样躲着他,不会又是在骗他吧?
他委屈地撇撇嘴,随便洗了两下,便去外面泼水了。
擦完脚,叶芽飞快地缩到被窝里,把脑袋也蒙上了,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能听到旁边屋顶漏下的雨撞到木盆发出的滴答声响,听到窗外无休无止地大雨瓢泼,听到他的脚步声,他关门的声音,他放下水盆的声音,他掀开门帘的声响,然后,他吹灭了蜡烛,脱鞋上炕,悉悉索索脱了衣服,最后,钻了进来。
她的心跳在这一刻快到了极点,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快要无法呼吸。
薛树把被子掀开,有点疑惑地对她道:“媳妇,你干嘛蒙着脑袋?大哥说那样睡觉不好。”说完,把她搂进了怀里,凑在她耳边低语:“牙牙,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睡觉啊?我帮你脱了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径自脱了起来,每脱一件,他的呼吸就重一分。
叶芽乖乖地由他脱衣服,乖乖地任他将她放平,然后壮实的胸膛密密实实地压了上来。
她紧紧闭着眼睛,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下蓄势待发的昂扬。
可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她等了许久,最终忍不住睁开了眼,却正好望进他委屈的凤眼里,纵使天黑,她依然在里面看见了晶莹的泪光。
她慌了,伸手去摸他的脸,“你怎么哭了?”
“你不跟我说话,不亲我也不抱我,还闭着眼睛不看我。牙牙,你是不是骗我的?其实我不进去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薛树说完,忽的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肩颈处,轻轻颤抖着。媳妇一动不动,她一定是生气了。
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她脖子上,痒痒的,叶芽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双手环住他的腰,低声骂他:“大傻蛋!”
薛树愣住,抬头看她:“你干嘛骂我?”
叶芽对他笑:“我就骂你,大傻蛋!”
薛树有点生气,可看着她柔柔的笑容,又喜欢的不行,最后委屈地控诉:“你就会欺负……”
叶芽却不再给他说傻话的机会,微微仰起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阿树,亲我……”主动含住了他的唇。
如果说刚刚薛树还是一滴水,那么这个温柔的吻,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团烈火。
他的大手插-进她柔顺的长发,以不容闪躲的霸道姿势热情地亲着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脸,每一处,都让他喜欢到了心底。他慢慢来到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含住吸-吮。她发出细弱的喘息,他便将那酥骨的声音都吞到嘴里,她诱惑地伸出小舌勾他,他便捉住它与它缠绕,舌尖相碰,那种颤栗的快感让他再也忍耐不住。
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他急喘着松开了她的唇,大腿稍稍一动便将她细长匀称的腿分到两边。他一手抱着她的腰喘息,一手划过她的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