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具体细节就有管家来贯彻下去,所以临近婚礼她们三个反倒比前一阵松快了不少。
管家又送来几盒婚礼当天要用的蛋糕和点心让她们试吃,黄薇甜看着精致的蛋糕说:“我这几天竟然吃蛋糕要吃吐了,真不可思议啊!”
好不容易从一堆甜甜的点心之中挑选出合意的,黄薇甜说:“我恐怕今后有一段时间不会吃蛋糕了。”陈怡玢和大小姐都笑了起来。
因为上次几人聚会的时候,大家想吃陈怡玢亲手做的华夏菜,陈怡玢就准备了很多食材,特意挑了一天在拜尔森家的大庄园里请塞德和艾伯特一起来吃,什么闷烧猪蹄、红烧肉、佛跳墙、酱牛肉等菜式准备了一大桌子,连拜尔森公爵夫妻俩人都跟着吃了许多,公爵夫人还说:“克里斯真像是会施魔法一样,比我曾经在驻沙弗的华夏大使那里吃到的还好吃!”
塞德上次说要带他的未婚妻来的,但是这次并没有带她,陈怡玢问了一句,艾伯特抢着说:“肯定是去北部的牧场里骑马去了。”当年对塞德满满崇拜的艾伯特现在变得爱吐槽了……
让塞德瞥了一眼,艾伯特又开始埋头吃自己的猪蹄了,塞德只说了一句:“下次吧,这次她病了。”
大小姐在旁边说:“兴许是知道自己配不上沙弗最迷人的贵族塞德里克卡文迪许吧,自己也在避免公共场合跟塞德一起出现,也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黄薇甜还在旁边笑,配合的说:“不能吧……”
这几人也就是调笑两句,毕竟还是尊重一位淑女的,尤其这位狄安娜还是塞德的未婚妻,不管怎么样,塞德是他们的好朋友。
艾伯特一边啃着猪蹄一边说:“克里斯,我好想将你留在沙弗啊,你难道不能将你的丈夫也带来沙弗定居吗?沙弗明显比华夏更稳定和安全啊。”
黄薇甜替陈怡玢说:“恐怕不能,嘉和的丈夫王绶云是一位将军,不能离开驻地的。”
艾伯特一听是一位将军,一下有兴致了,说:“将军啊,好威武啊,多大年纪啊?”
陈怡玢道:“32岁了,是一位少将。”
艾伯特惊呼:“真是一位才俊啊,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将军,他祖上是贵族吗?”
塞德里克说:“叫什么名字?”
陈怡玢道:“他叫王绶云,字随庆。”又对艾伯特说:“他祖上曾经有为官的,但是到他这辈儿也没落了。”
艾伯特“哦”了一声,又说:“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见到克里斯的丈夫呢?”
塞德说:“总有机会的。”
他们这次小聚之后没几天,就迎来了苏珊娜和大熊先生的婚礼,婚礼那天,大小姐问陈怡玢和黄薇甜说:“你们在这一天会紧张吗?”
黄薇甜说:“紧张啊,紧张的要死,当时一想到这个帅气的、全国女人都关注的男人要成为我的丈夫了,以后独属于我了,那种心情真是十分激动的,现在都还能记得当时的那种心情的。”
陈怡玢道:“我还好,我跟随庆毕竟认识很多年了,彼此熟悉,很了解,所以也很踏实。”
陈怡玢看出来大小姐在紧张,她说道:“大熊先生看你的时候满眼都是爱意,再说你亦不是只甘心结婚了就做附属的女人,不管结婚或者不结婚,我相信你都是最好的。”
大小姐听见陈怡玢这么说,微微扬起下巴,说:“不错,我是苏珊娜拜尔森,我是拜尔森家族未来的女公爵,即使我嫁给一个伯爵,但是仍然不能影响我的身份。”
黄薇甜又在旁边说:“不过你也要好好对大熊先生,他人很好啊,这世上能有人真心真意对你好,只求你多看他一眼、多爱他一点儿,是多么的不易啊。”
大小姐说:“那么多人想求我多看他们一眼,他不是唯一的一个。”她拎起自己的裙子往等在外面的拜尔森公爵走去,说:“但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苏珊娜拜尔森的丈夫,他只是我的。”
两个贵族家庭的结合使这场婚礼比平民的婚礼隆重了很多,他们是在布雷恩家族的一个古堡举行的婚礼,古堡为了迎接这一对权贵新人的结合重新装饰了很多名画和名贵的装饰物,棚顶上的蜡烛吊灯将整个古堡映得辉煌,连地上都被铺设了很多昂贵的长绒地毯。
所有的拜尔森家族和布雷恩家族的亲属都出席了这场重要的婚礼,因为不管是苏珊娜还是大熊先生都是他们家族爵位的继承人,这对这些旁系的亲属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陈怡玢和黄薇甜被安排坐在了最方便观礼的地方,她甚至能看到大熊先生紧张的不管的握拳头的样子,也许是看到大熊先生的紧张,大小姐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她冲大熊先生展颜一笑,把大熊先生激动得更紧张了。
在新郎宣布誓词的时候他说:“亲爱的苏珊娜,我愿意一辈子将你保护在我的怀里,也愿意一辈子供你驱使。”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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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后,按照沙弗的习俗,新郎和新娘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旅游的,大熊先生和大小姐就开始了漫长的新婚旅游,大小姐尤其遗憾的是要跟陈怡玢告别了,她对陈怡玢说:“你跟我一起去旅游吧?”
陈怡玢在大熊先生哀求的目光之中说:“你们这是新婚旅游,可没有带朋友去的道理,好啦,安心去吧,以后没事的话我每年回来看你一次。”
大小姐一听,说:“明显是哄我的话,你在平城又是开学校又是搞慈善,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