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上前一步,脚尖几乎抵在我的脚尖,与此同时,双手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向他。“你在闪躲什么?”
如此近的距离,足够我看清他脸上的每个毛孔。
我伸手去抓他握着我的那只手,示意他放开,然而,他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觉得我长得难看?”他又道。我忙摇摇头,虽说,动作并不大,他应该感觉得到。
“那就这么看着。”说完,他双手松开我的脸,凑上前来,在我下意识后退时,及时揽过我的腰。此时,他的脸与我的脸相距不过五公分,而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毫无疑问,我又切换为僵硬的模式,刚要低头,就听他道:“不准动。”
于是,我就真的不动了。只是,整个人如同煎熬一样,僵着的难受。
他的眸子是黄褐色的,犹如一潭深水,深不见底,不过一会儿,我便觉得有些眩晕了。
“放轻松。”他的语气,犹如催眠师在为患者催眠。可是,即便他怎么说,我的身体依旧如同木乃伊一样,差不多快变成一根木头。
“凭你现在的这幅样子,还准备完成任务?”他反讽道,距离这么近,松柏的香气从他的身侧传来,越发浓郁。
我当然想要完成任务,可是,此时的身体,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眼睛酸痛的难耐,我还是转过头去。
有人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一直对视才不会觉得尴尬,而我……
“你如果继续这样,别怪我采取一些措施。”耳侧传来他淡淡的声音,虽是不缓不慢,听起来却像是一种威胁。
“你知道让一对男女快速亲密的方式是什么吗?”他的声音靠的更近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以探究的眼神看向他,等待他的后话。
“今晚搬来我房间,在适应之前,不准离开。”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随后松开我,自顾地上了楼。
搬、搬去他房间?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我脑海中重现,伴随着一个激灵,我狠命地摇了摇头。
晚上十点,洗漱过后,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空荡的室内,安静的有些吓人。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我迅速接通。
“还不过来!”对面的语气冰冷依旧,说完,就挂断电话。我在屋子内转过一圈之后,迅速走出房门,跑下楼,在冰箱里翻了很久,总算找到一瓶白酒。楼隐储藏了很多红酒,但都不够醉人,这瓶白酒还是上次奶妈留下的。
我打开瓶盖,猛灌了一口,辛辣感在喉咙蔓延,我强迫自己吞下去,又连喝了几口之后。酒劲来的很难快,全身开始被一种莫名的热度炙烤着,脑子甚至不那么敏感。然后,趁着这股酒劲,上了楼。
楼隐的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他正靠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书,见我来,抬头看了一眼,我大步流星朝他走过去。
“我们再来一遍。”我二话不说,快要到床边的时候,伸手去拉他的胳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到地上,他及时拉了我一把。
“喝酒了?”他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我站起身,双手抓住他的手掌,他的手很大,至少要比我的大上一整圈,现在,这样抓着他的手,我也不会觉得害羞。
“起来,我们重新再跳一次,这一次,我一定可以。”我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起来,用一种急于证明自己的语气说道。
“你确定?”他站起身,目光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十分肯定地点点头,与此同时,就要拉着他下楼,却没有拽动,他走到房间的另一侧,打开房间内的音乐播放器。
“我只给你这一次的机会。”他刚说完,音乐缓缓流淌出来,在空中弥漫。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快飘起来了,随着音乐的节奏,一点点向他靠近。这一次,他揽过我的腰时,并没有那种颤抖和僵硬的感觉,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
我陶醉在这音乐和舞步里,几乎不用多想,身体会自然作出舞蹈的动作,一切都像是在做梦,眼前的人,就像是梦中的一个幻影,积极配合着我的舞蹈。我的身体灵活,与他配合的很融洽,甚至,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会有任何觉得不合适的感觉,尤其是随着身体的接触和靠近,每次看向他,就会觉得这个人更有吸引力,目光迟迟地不愿从他脸上离开。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英俊的人,我甚至有些醉了,沉醉在他深邃的眼神里。与其说是跳舞,更像是一场感情的宣泄,那些清醒时被压抑着的情绪和想法,在这一刻变得肆无忌惮。
一舞终了,在e之后,我甚至不愿意停下来,手不自觉地抚摸到他的脸上。他的皮肤很光滑,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十岁的人,鼻梁那么高挺,嘴唇不薄不厚,迷人的混蛋。
我的手不自觉地划过他的唇,而后,双手揽过他的脖子,垫脚吻了上去,有些冰冷,又有些温热,软软的感觉。大脑越发昏沉,浑身无力,手上的力道消失,在身体即将滑落到地上的那一刻,腰上一紧,犹如被什么东西困住一样,唇被狠狠地摄住,甚至有些疼,之后他似乎并不满足,撬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席卷着我的每一寸呼吸,如同缺氧一般眩晕,我整个人瘫痪在他的身上。
身子忽然飘起来,一阵天璇地转,我落在一个柔软的云层里,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体,只觉一道乌云压下来,沉重的喘不过气。
“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如同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