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指尖似乎能感觉到血丝。虽然嘴上在道歉,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小野猫,你挑起我的兴致了。”他说完倏地起身,我趁机忙退到床的另一侧,他的脖子上有一道令人发怵的深红色血印,显然是刚刚的杰作。
“过来。”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手指微微颤抖。我抓起床上的枕头抱紧,与此同时警惕地盯着他,随机应变。
“还是,我过去?”见我迟迟未动,他继续补充道。
眼角的余光瞥见卧室的门口,我抓准时机,算计好退路,一跃跳下床,朝客厅跑去。他的速度比我还要快,竟然先一步挡在门口,由于惯性,这一下,我径直撞到了他的怀里。
“竟然学会了反抗,很好。”
“难不成还要我心甘情愿?变态。”我咒骂了一句,他的眼神围边,下一秒,我的身体倏地腾空,被他拦腰抱起,随即毫不怜惜地摔在床上,在我爬起来之前,他的半个身子压了过来。
“你要想好了,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还在做最后的坚持,手刚要去推他却被他牢牢我在手心里。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已经醒酒了,何至于还要如此。
他倏地笑了,随后低下头凑在我耳边道:“就算是让你从这条船上消失,我都不会有任何的麻烦。你以为,以你这么卑微的力量,能够抵抗的了么?”
“楼隐,你现在是清醒的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一个谈判者的姿势问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再顾忌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说呢?”他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攀在我的肩上,只轻轻一扯,睡衣的肩带滑下,大半个肩膀露出来。他的视线从上面扫过,唇角维扬,随即栖身下来贴近我的耳边道:“我只是确认一件事,你若不配合,别怪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侧过头去,他强行搬过我的脸,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同于刚才的感觉,却是更为温柔和热情,不过片刻,我便觉身子热的发烫,犹如一摊水一般瘫软了。他的吻一直滑落到锁骨,头埋在我的脖颈里,碎发蹭着我的脸颊,微微发痒。
只是,忽然间,我察觉到了某些异样,他的动作也倏地停下来,随后吃惊地望向我,毫无疑问,他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楼隐倏地起身,掀起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而我也终于如释重负,如同从虎口逃脱,深呼了一口气。之后便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楼隐已经没了踪影,肚子却饿的咕咕作响。梳洗过后,我从行李箱中掏出一件合适的裙子换上,才做好这一切,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肖小姐,楼先生吩咐,您醒来后去六楼餐厅找他。”服务人员槅着门说道。
“知道了。”回话后,我却迟迟未能出门,经过昨晚的事,我并不能保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房间内电话铃声响起。
刚一接通,就听楼隐冷语道:“给你五分钟的时间,马上下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才打开门,偏偏在门口碰见了薛梓烨和汪阑,毫无疑问,他们也住在九楼。
“肖小姐也要下楼?一起吧。”汪阑率先开口道。本打算对他们时而不见,既然她都这么说,再拒绝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好。”
“你的领带都歪了。”下楼的电梯里,汪阑凑到薛梓烨的身前,伸出纤细的手为他整理着领带。
“还真是。”薛梓烨似乎很享受汪阑的动作,这一幕倒让我想起给楼隐系领带的瞬间,若是那时,我还有些许心动,现在,更多的是畏惧。
餐厅两侧是巨大的落地窗,视野很开阔,透过玻璃就能将海景一览无余。楼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的对面,还坐着另一位先生,看起来也是一位商业巨擘。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见我来,楼隐关切地问道,同时伸出一只手,将身侧的椅子拉开,动作体贴的像一个绅士,俨然与刚才电话里判若两人。
他倒是一个好演员,不过,干我们这一行,最擅长的不就是伪装么。
既然要配合表演,自然要逼真一点,至少在明面上,还不至撕破脸皮。
“睡得够久了。”我顺势接话,在他身侧坐下。
“楼先生虽然年轻体盛,但也要注意身体。”对面的先生戏谑道。我的脸颊微微发烫,显然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身旁的人没少混淆视听。
“沈先生,趁着还能动,多享受享受也不错,我可不想到老了无福消受。”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话中尽是调侃之意,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克制住发作的冲动。
“合同明细,我们事后再约,就不打扰二位用餐了。”被称为沈先生的说完起身离座。
“慢走。”楼隐起身客套道。
我趁机起身,换到与他隔了一段距离的另一个椅子上坐下。他斜睨了我一眼,随后端起一杯红酒,轻微地晃了晃,优雅地品尝着,似乎心情不错。估计经过这一番表演,大概可以彻底摆脱。
“想吃什么,随意点。作为昨晚的报酬,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楼隐侧过身,望着我道。
“下船之后,我要离开拂尘,并且,不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也许,汪塘的话没错,这个人我的确惹不起,但我希望自己能够躲得起。
他的身形一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