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公那边的人都很亲,来的时候,对她交代了很多遍,有事就去找表哥。
没事的时候,多去找他们玩玩,给可可辅导辅导功课。
白可可的功课她自然是问过了,不过二舅妈嫌她学的是考古专业,什么都不靠的,怕辅导不了英语,数学之类的。
因此另外找的有辅导老师,苏筠也就乐得清闲了。
要是妈妈知道了表哥找她,她托词不去,妈妈肯定会不高兴的。
苏筠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了遍:“表哥,你找我究竟是什么事?”
“嘿,我说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强的戒备心,表哥能害你啊。
不就是小姑之前交代过,要在京里好好照顾你。
你这来京里都有一阵了,我不是想着,我这个做表哥的,得尽尽地主之宜,请你吃个便饭不是。
特地在悦来五星大酒店订了豪华包厢,请你过来吃饭唱k蹦迪。
怎么样,心动了吧”。
苏筠听他这么说,倒是放下心来。
不过仍拒绝道:“谢谢表哥,不过不用破费了,去那里也挺贵的。
不如改天我请表哥吃饭吧,顺便叫上可可”。
“嘿,我说你这丫头不给面儿还是怎么地。
表哥话都说成这样了,包厢都订好了。
你还不来,难道是要小姑亲自打电话才能请动你?”
苏筠挂了电话,换了身稍微正式的一身衣服,穿了双有一点跟的白色淑女皮鞋。
打车到了悦来酒店,到了房间门口。
犹豫了下,敲响了门。
很快门就被人大开。
里面的灯火闪耀,金碧辉煌让苏筠的眼神一下有点不适应。
进了屋来,才看到表哥被人踩在脚下,沙发上坐着几个穿着很入时的年轻人。
一个年轻人本来正在玩手机,抬起头来看到苏筠。
笑着拍了拍旁边眼睛看直的剃着倒毛刺发型抹着发胶的年轻男人道:“嘿,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这妞可比你原来那被小白脸拐走的破鞋上档次多了”。
被拍的那男人受宠若惊的样子,“李公子您要是看上了,这里哪有小弟说话的份儿,小弟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被叫做李公子的没说话,看着苏筠有点奇怪道:“看着有点面熟”。
苏筠大约知道了自己是被人诓来了,眼下只好走一步说一步。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白恩轩被保镖样子的人踩在地毯上:“筠筠啊,你别怪表哥骗你。
实在是表哥有眼无珠,得罪了大哥,你放心,只要你把大哥陪开心了,只有好处没有丝毫不好的。”
白恩轩是个长的挺文弱的年轻人,此时眼镜也被踩掉了,眼睛不适应光线,也看不清东西,挤着眼睛,眼睛都变成一条线了。
那个在李公子面前自称大哥的男人把一旁原本被保镖押着的一个穿着黑色皮裙,长筒靴的性|感女人揪着头发拉了过来。
把她的脸按在地上:“婊|子,看到没有,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你瞧瞧他那怂样,我都怀疑他能不能日动你。”
女人被松开了头发,跪在地上抱着那大哥的腿哭,脸上的妆都花了,黑的红的一起淌。
“彪哥,我错了,我就是,就是一时磕多了药迷了,才会跟他有几个亲密动作。
不过,彪哥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叫彪哥的男人一把把那女人踹在地上:“去你妈的,贱人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想把老子当傻子耍啊。
什么都没做?这些都是什么!”
彪哥从手下那里拿过一把用纸包起来的避套摔在那女人脸上。
白的,红的,黑的,淌了一脸。
“这婊|子不是要浪吗,你们把她给我拉下去,浪个够”。
“彪哥,彪哥,绕了我......”
女人被几个保镖拉走了。
彪哥来到白恩轩跟前。
“彪哥,彪哥,我近视眼,眼神不好,真是不知道那是大嫂,您就原谅我这次。
我表妹,您看,我表妹是不是比那女人要好看一万倍。
我不长眼玷污了大嫂,我赔您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女,我表妹从来都没谈过对象,真是比清水还要干净的黄花姑娘。
说不定我们以后还是亲戚呢,求您别跟我计较了吧”。
白恩轩极力的想爬起来去求那彪哥,指着苏筠对他道。
彪哥听了他的话,极感兴趣的靠近道:“真是从来没谈过对象的处|女?”
白恩轩立即指天发誓:“我敢打包票,我小姑父管她管的很严,从小,晚上回家就不许超过七点。
一直在老家上学,这是第一次出门在京里上研究生”。
“还是个大学生啊,不,是研究生啊”。
彪哥看着苏筠几乎流口水。
苏筠握住了手,看到现在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表哥在夜店里不长眼上了个的女人,然后把她卖了抵债。
苏筠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害怕也不是生气的时候。
她被保镖围住,上前一步道:“彪哥是吧,我表哥得罪了您。
我作为他的亲戚,也不能说这是无妄之灾。
俗话说,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您开个价。
我只要求您放过我和我表哥”。
听了她的话,叫彪哥的男人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极为欣赏的道:“不愧是上过大学的人。
说出的话就是有水平。你们都听听,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大气!”